房玄齡聽到了韋浩的話,苦笑的搖頭,不過還是要和韋浩說說:“陛下忙,不可能因為這樣的事情來召見你,關鍵是你現在還未加冠,等你加冠了,陛下有什麼事情,肯定會召見你的,而且,陛下對你非常重視,比對其他人要重視,否則,這次打架,就不可能關你了。”
“什麼玩意?關我還是重視我?”韋浩聽到了,相當懷疑的看著房玄齡問了起來。
“那當然,想不明白吧?”房玄齡肯定的點了點頭,接著笑著看著韋浩問了起來。
韋浩有點莫名其妙,聽聽看你怎麼自圓其說。
“如果不把你關起來,這些武將子弟,被你打了,他們的父親知道了,豈能輕易放過你,那些武將,脾氣可都不好,而且很多都是國公,你說,他們報複你,你有辦法抗衡?”房玄齡笑著對韋浩問了起來。
韋浩想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繼續看著房玄齡。
“把你關起來,也就是說,這次打架,陛下已經懲治你了,其他的人就不能再報複了,最起碼明麵上不能報複你,陛下這個態度,明顯是袒護你,其他的國公知道了,還敢報複你嗎?”房玄齡繼續對著韋浩分析了起來。
“當真如此?”韋浩點了點頭,還是有點懷疑的看著房玄齡。
“那你想想看,這幾天,那些人的父親派人來看了他們嗎?這還看不出來啊?”房玄齡接著對著韋浩問了起來。
韋浩一聽,還真是,程處嗣他們還在懷疑呢,是不是家裡人把他們給忘記了,在刑部大牢好幾天了,都沒有人來過問一下。
“是吧,陛下很重視你,現在不見你,隻是你還沒有加冠而已,還沒有加冠,就不能立事,不立事找你有什麼用啊,交給你辦差,其他的大臣會同意嗎?俗話說的好,嘴上沒毛辦事不牢,是不是?”房玄齡笑著說了起來。
“也是啊!”韋浩點了點頭。
“來,嘗嘗,他們說這些都是你喜歡的菜,老夫還帶了一點酒,嘗嘗?”房玄齡笑著對著指著桌子上的飯菜說道。
“不了,不了,不喝酒!”韋浩連忙擺手說道。
“嗯,未加冠,老夫也不逼你喝酒,老夫今天過來,有兩件事,一個是給你送來借條,陛下說你是親自指定老夫來送的,另外一個就是有問題向你請教了,還希望韋伯爵能夠不惜賜教!”房玄齡說著對著韋浩拱手,嚇的韋浩趕忙站了起來,連忙擺手說道:“請教不敢當,不敢當,隻要是我知道的事情,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好,請坐!”房玄齡笑著點了點頭。
接著房玄齡就對著韋浩說著朝堂缺錢的事情,說這些年,朝堂為了讓天下的百姓修生養息,不加稅賦,但是朝堂的開支越來越大,現在虧空也越來越多,而稅賦卻增長緩慢,房玄齡問韋浩,可有辦法,讓朝堂增加稅賦。
韋浩聽後,坐在那裡思考了起來,接著開口說道:“增加稅賦不行吧,增加稅賦的話,不等於是增加了百姓的負擔?”
“嗯,那倒是,可是朝堂也隻有稅賦這一個來源啊!”房玄齡發愁的點了點頭,看著韋浩說道。
“那可不一定,誰說隻有稅賦一項啊,房仆射,據我所知,鹽鐵兩項可是一直朝堂經營的,這兩個沒有錢嗎?”韋浩搖頭看著房玄齡說道。
“韋伯爵說笑了,鹽鐵朝堂都不夠,甚至說,前線作戰的將士還在缺鹽,哪有足夠的鹽賣,另外你說的鐵,鐵現在隻能用在戰事上麵,老百姓要買鐵,也隻能用來做生產器具,比如鋤頭,鐮刀之類的,哪有多餘的鐵賣啊?”房玄齡對著韋浩擺手說著。
“我知道,現在的鹽是10文錢一兩,是吧?一斤達到了160文錢,是吧?”韋浩對著房玄齡問了起來。
房玄齡點了點頭。
“如果敞開來供應,那麼老百姓會不會買足?”韋浩繼續問了起來。
房玄齡聽到了再次點頭,這個肯定的,現在大唐的鹽還是不足的,還有私鹽再賣,那些私鹽質量還不好,當然,價格也便宜一些。
“我大唐現在統計人口大概是1600萬,一個人就算需要半斤吧,那就是需要800萬斤,一萬斤就是需要1600貫錢,那麼800萬斤,那就是差不多120萬貫錢。成本的話,我估計怎麼也不會超過20萬貫錢,就鹽這一項就可以賺100萬貫錢,怎麼可能缺錢啊?”韋浩在那裡算完了以後,看著房玄齡問了起來。
“哈,賬是這麼算,但是我大唐一年實際生產的鹽,不足20萬斤,大部分的百姓,是買不到鹽的,或著說去買私鹽!不過,韋伯爵,我發現你的算術很好啊。”房玄齡苦笑的對著韋浩說著,接著發現韋浩的算術是真行。
“算術那是小問題,就整個大唐,沒有人算的過我,算術題,大唐我可以說,我是第一人,先不說這個,咱們還是先說說鹽的事情吧!鹽怎麼就不夠了,這麼簡單的事情,怎麼就不夠了啊?”韋浩說著就看著房玄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