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婚姻已經登記,具有了法律效力。
是以儷家人也隻能捏著鼻子來參加這位的婚禮。
一個個酸完林悄悄後,又將不情不願的目光投向最前頭那桌。
那裡坐著儷老爺子和儷太太,還有當初照料林悄悄的街道辦婦女主任趙大媽。
儷老爺子滿臉欣慰,趙大媽則不住用紙巾拭淚。
再後麵桌坐著方盈和街道幾個鄰居,這便是女方所有的親眷了。
悄悄本不欲請自己的這些親眷,可儷之州不知何時給方盈遞了請柬,又軟磨硬泡要到了那些老街坊的地址。
如此一來女方賓客那裡也才勉強坐滿了一桌。
悄悄很快就走到了儷之州身邊。
他從看到悄悄那刻起就眼睛就沒有離開過她。
眼眸深邃,流露出從未有過的認真,目不轉睛盯著悄悄。
環節簡單,很快就到了交換戒指環節。
儷之州接過伴郎手裡的戒指,一時之間手居然有些顫抖。
他並不行動,反而先忐忑打量悄悄一眼。
見悄悄神色平靜,這才鼓起了勇氣拉起悄悄的手,
把戒指套到了她的食指上。
他直到此時才鬆了口氣,後知後覺發現手心全是汗。
想到悄悄馬上要拉起他的手,忙伸手拿出掖在口袋裡的口袋巾擦擦手心裡的汗。
這才認認真真把右手伸了出去。
“我沒看錯吧?”下頭的狐朋一號嘴巴長得老大。
“沒看錯,一向嫌麻煩的儷之州居然拿手帕擦手,隻為不弄臟嬌妻雙手。”狗友一臉沉痛,“儷之州完了。”
“沒想到啊沒想到。”狐朋扼腕歎息,“男人一結婚就淪為奴隸。”
狗友一拍他肩膀,一臉堅定:“得,儷二算是淪陷了,我們單身聯盟得挺住啊。”
轉眼到了新人敬酒環節,儷之州和悄悄敬完主桌,走到儷家這桌。
誰知圍坐這桌的儷家上下諸人都雅雀無聲,無人動彈。
儷老爺子跟一位業界泰鬥正談笑風生,裝作不經意間一個眼神掃過來。
儷乙儒立刻上道地站起來,舉著酒杯,可出言不遜:“沒想到林小姐不聲不響在我家做事這麼久倒成了我家一員,也不知你倆什麼時候成的好事?”
明裡暗裡點明林悄悄隻是個攀高枝釣金龜的“工作人員”。
儷之州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