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無需對女子撒謊,於是依舊用那冰冷的聲音回答道:“我確實是從定興回來的,也在那裡住了一段時間。”
隨著梓炎的回答,薑婉妤的嘴角漸漸上揚,最後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雙手再次拽住梓炎的胳膊,激動地說道:“那沒錯了,你就是梓炎,是我要找的梓炎。你嗓子好了?能說話了,你說話聲音真好聽!”
聽她說完那一連串的話,梓炎再次抽出手臂,冷聲道:“我不認識你。”
藍袍男子眉頭微皺,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遊移。這時,一名男子悄然來到藍袍男子身旁,附耳低語了幾句。
藍袍男子抬頭看了下這兩個人,隨即笑道:“看來你倆有舊可敘,我便不打擾了。”說著,他向兩人打了聲招呼,便轉身離去。
“姑娘,你定是認錯人了。”梓炎說完,眼神都不給就要往前走。
薑婉妤卻緊緊拽住他的胳膊,絲毫不肯鬆手,她站在他的對麵,打量著他穿的還挺好,眼中滿是疑惑,抬首努嘴道:“梓炎,你當日離開,是不是嫌棄我了,打算拋棄我,所以裝不認識我?”
言罷,她又細細打量著他,關切地問道:“你的傷勢可都痊愈了?是否還覺疼痛?你,”說著,她指了指自己,“我是阿婉,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是我失明了,又不是你失明了。”
街上來往的人都看著他倆,梓炎從未見過這般無禮的女子。不過心裡不疑惑是假的,他確實曾受傷,且在定興小住了一個月,然而,在他的記憶中,卻並無這位姑娘的蹤影。難道是……他心中暗自揣測,但麵上依舊冷若冰霜,隨即拂袖而去,不再理會身後的薑婉妤。
還沒走出兩步遠,就迎來了一夥蒙麵人,將他們團團圍住,薑婉妤心中疑惑,暗忖此等陣仗莫非是衝著自己而來?然思及前情,又覺得不似。她一手緊攥梓炎衣袖,麵色緊張,顫聲問道:“殺你的吧?”
梓炎冷然回應:“你快走,勿要在此礙事。”
言猶未了,一堆蒙麵人圍攻而來。
刀光劍影中,薑婉妤麵色慘白,眼見迎麵一刀劈來,她驚恐萬狀,顫聲道:“走不了了。”
怕死的她,心中慌亂如麻,本能的想要往下蹲去,似乎隻想蒙頭藏身,靜待那未知的厄運降臨。然而,就在她即將屈服於恐懼的刹那,一股強大的力量自左側襲來,猶如狂風驟雨中的一股清流,緊緊拉住了她的胳膊。她抬頭望去,隻見梓炎那雙堅定的眸子在夜色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
梓炎緊緊握住她的手,一個轉身,便將她護在了身後。那些蒙麵人見狀,紛紛揮舞著刀劍衝殺而來,刀光劍影中,梓炎的身形卻如同遊龍般靈活,時而閃避,時而出擊,每一次躲閃和打鬥都精準而有力。
他一直護著薑婉妤,那一刻,薑婉妤覺得,太帥了吧!看來當初答應嫁他是對的。可惜,現在這人在和她裝失憶,哼!
奈何他沒有佩劍,正好一個蒙麵人不敵他,他奪來人家手中的大刀。大刀在他手中猶如一道銀色的閃電,在夜色中劃破黑暗,每一次揮舞都伴隨著一聲清脆的刀鳴,震人心魄。蒙麵人雖多,但在梓炎的淩厲攻勢下,卻顯得捉襟見肘,無法近身。
而她,在梓炎的庇護下,雖然依舊心驚膽戰,但心中的恐懼卻漸漸被梓炎的勇敢所驅散。她看到梓炎每一次揮刀都是那麼果斷,每一次閃避都是那麼從容,仿佛這危險的境地於他而言,不過是一場尋常的比武。
突然,一個蒙麵人趁梓炎不備,從側麵偷襲而來,刀尖直指她的咽喉。梓炎眼疾手快,一個回旋踢將那人踢倒在地,然後拉著她一個縱身,開始向後跑。
為啥跑呢?因為他的傷勢還沒好全啊!
兩人邊跑邊回首望去,隻見那些蒙麵人已經被他們甩在了身後,而前方的道路,雖然依舊未知,但在梓炎的陪伴下,她卻覺得前所未有的安心。她就知道,隻要有梓炎在,她便不再害怕。
一路躲閃,跑進一安靜的有些破敗的巷子裡,蒙麵人緊隨而至,薑婉妤情急智生,拉著梓炎躲入一廢棄屋舍之中,彎腰藏於矮櫃之內,屏息凝神,不敢稍動。
隨後,那夥蒙麵人湧入屋中,二人從櫃縫窺視中,見他們小心翼翼地四處搜尋。眼看矮櫃即將被搜至,梓炎已暗中蓄勢,準備應戰。當蒙麵人緩緩靠近矮櫃,正要開啟,突然,一隻野貓躍出,發出一聲尖銳的“喵”叫,從櫃頂掠過,驚得那夥蒙麵人手足無措,紛紛怒罵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