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師傅走了出來,來到那個四方爐鼎麵前,仔細打量觀摩起來。
禦風先生笑著說道,“柳師傅是我禦風樓首席掌眼師傅,無論何種法器,寶物鑒定,對柳師傅而言都是駕輕就熟。”
聽到禦風先生這話,在座很多人都表示認同。
他們分彆是附近幾個城市有名氣的富豪大佬,平時經常來到禦風樓拍賣東西,
顯然,不是第一次見柳師傅掌眼,他們都相信柳師傅的能力。
眼下除了唐振武叫來秦風,以及魏昆帶來一個藍袍老者之外,其他富豪大佬都沒有帶來掌眼人。
然而,魏昆卻是露出一臉輕蔑之色。
“什麼柳師傅,比得上我們臨州孫觀主嗎?孫觀主可是我們臨州白雲觀的觀主,懂風水會道法,座下弟子無數!”
魏昆口中的孫觀主,正是坐在他旁邊那個穿著太極藍袍的老者。
魏昆這話一出,周圍眾人都是變了臉色。
柳師傅則是哼了一聲,轉身走了回來,“老朽法力微末,隻是瞧出這個爐鼎不是俗物,但具體有何門道,一時看不出來。”
“既然這位孫觀主自視比老朽厲害,那麼請出來給我們掌眼一二!”
那個孫觀主這才徐徐張開眼,帶著不屑之色掃視一下柳師傅,“你隻是一個掌眼師傅,能看出這個爐鼎不俗,也算可以了。”
這話落下,柳師傅的臉色漲得通紅,在座不少人物也是麵露不悅。
顯然,這個孫觀主口氣甚大!
說完話後,孫觀主也站了起來,走到那個四方爐鼎麵前。
接著,隻見孫觀主瞳孔一縮,雙手捏起一個法訣。
就在這個時候,在座諸人驚訝地看到孫觀主身上太極藍袍無風而動,似乎有什麼氣勁吹了起來。
“難道這是?”
柳師傅目睹這一幕,瞬間瞪大了眼珠望向孫觀主,“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