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你這樣天天搞,你也不怕把她肚子自己搞大。”秦風直接拆穿了陳二狗。
“風哥,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陳二狗依舊掩飾。
“你彆跟我裝糊塗,你現在在做什麼,你自己不知道嗎?俗話說的好,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你這樣一天天的搞下去,你還想跟我做大事,成大業嗎?”
“風哥,我這不是不好意思跟你說嘛,你也知道我的光棍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相親了一次,卻遇到盈盈這個會所妹子,你反對了,如今我喜歡上了田素媚,我知道你對她有偏見,是因為他是田家的女兒,是齊昆侖的女人,但現在田素媚是我的女人,我希望你能接受田素媚,用一種對待弟妹的眼光看待她,那麼陳二狗願意為你拋頭顱,撒熱血,在所不惜。”
陳二狗對著秦風說道。
“二狗,田素媚有什麼好的,不就是胸大嗎?”秦風道。
“風哥,不僅胸大,而且身體白嫩,現在對我非常柔順,跟她在一起,我感覺自己比做神仙還要快樂。”
“二狗,已經沒救了,不可救藥,那你以後就彆來找我。”
秦風直接掛斷了電話,不再理會電話那邊的陳二狗。
感情自己之前說了這麼多,陳二狗都當著耳邊風,完全沒有聽進去。
田素媚是胸大,一個白嫩少婦長得這麼漂亮,實屬不多見。
可作為一個男人,沉迷於女色也該有個度吧,陳二狗一天天隻想著那種事情,跟一頭發情的公狗有什麼區彆。
秦風掛斷了電話後,就朝著剛才陸心舞給他安排的房間而去。
途中,陳二狗又打來了兩次電話。
不過秦風沒有接聽,他不想再聽到陳二狗的話,也不想再見到陳二狗。
回到房間,秦風便躺在了床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