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珩招架不住她這樣子,這女人不知道是真醉還是裝醉,處處都能磨他的命。
他坐在床邊,耐下心來:“好,清宜,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在你心裡到底算什麼?”
朝夕相處,曆經生死,患難與共,舍己為彼此,他們之間到底算什麼。
即便是已經得到謝文忠的認可,他依舊相處的謹慎,換做從前,他不會是這樣。
“你過來,我悄悄告訴你。”醉酒的葉清宜很會撩人,她這雙眸子處處都在勾引他,一根食指往回勾了勾,目光儘數落在他身上。
姑娘笑得開心,謝珩也不想掃她的行,遵循她的意思靠她方向挪了挪身子:“說吧。”
她湊到他耳邊悄悄傳達這個秘密:“謝珩,你是我夫君啊。”
這一刻,他心裡驟然緊縮,雙目瞳孔微微放大,腦海中反複回想她方才的話,而在他沉迷無法自拔時,葉清宜借著酒勁湊上來。
謝珩未動,他比任何時候都要緊張。
葉清宜微睜著眼,她本想親他的臉,可捧著半天也未找到哪裡,視線裡的事物天翻地轉,她實在顧不得,直接抱著他親吻上去。
她的唇柔軟,輕輕貼上謝珩的唇,唯有他心中似是被融化的冰山,逐漸沉溺於她。
若葉清宜方才的話讓他心動,那這個吻,快要要了他的半條命。
良久,葉清宜主動鬆開他,臉上流露著得逞的笑容,很是肆意:“親過了,你就是我的了。”
謝珩對視上她那張精致的臉龐,似是被她下了蠱,隻沉浸在方才的吻中,葉清宜這話讓他有了膽量,他單手扣住她的後腦將這個吻加深。
像是隱忍許久整裝待發的猛獸,肆意嘗儘她嘴裡的酒味。
葉清宜不知道吻和吻的區彆,隻覺得謝珩親她很用力,似乎有什麼探入她的口腔。
終於在快要喘不上氣時,她極力推開他。
這次明明是被動,她反倒意猶未儘,葉清宜的話題依舊離不開百花樓的幕幕場麵:“百花樓的姑娘們~~~不能親你~~~隻有我可以。”
“……”謝珩回味著她嘴角的味道,將人扶好:“好,那就不讓她們親。”
讓她們碰一下我都身感不適,這輩子除了你,怕是無人敢這樣了。
清宜,不知你現在所為,是否是你心中所想。
“這可是你說……”她突然立起身,隻覺得頭暈亂轉,倒在謝珩懷中,“這麼俊俏的公子,自是不能便宜了旁人,你是我的,隻能讓我親。”
“你明日醒來,還能記得今夜說的話嗎?”
懷中人抱他抱得緊,並未回答。
屋外沒了光色,漸入夜。
謝珩本以為她會就此睡去,結果卻是他想多了。
葉清宜醉酒難纏的很,她未出嫁時滴酒不沾,偏偏在百花樓喝的還是烈酒千山醉,這酒味,謝珩一聞便知。
她迷迷糊糊說著,像是夢話,卻又條理清晰:“你送給我的發簪我一直戴著,不曾離身的。”
他沒說話。
“我不想你去百花樓,但是我又不能攔著你。”不知是身體飲酒難受,還是心裡難受,她看似不悅。
謝珩百感交集:“為什麼?”
她從他懷中抬起頭,卻隻能看到謝珩的下巴:“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不能攔我?”
“因為我,我有名無分~~~我不想變成黃臉婆,像黃臉婆一樣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