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同意我上榻就寢,難不成要穿衣入睡嗎?”
“謝珩!”
她一把要去按他的手,但被謝珩巧妙躲開,葉清宜力度難以收回,借著慣性她似是撲到了什麼東西,隻覺得奇怪。
這動作引得謝珩一聲悶哼,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竟按住了謝珩的……
她泛紅的臉頰徹底掩飾不住,迅速收手。
謝珩被這動作引得難耐,濃厚的眉頭皺的似是壓了座山,身體被灼燒的火熱,他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將人扯進懷裡。
不想讓她看見他這樣,謝珩整張臉埋進她的頸窩,可越是這樣,越是難忍。
葉清宜茫然,在他懷中不敢動彈:“對不起,我不是故意……”
“我自認自己定力很強,可每次見你都步步淪陷,徹底失控。你說,我該拿你如何是好。”他說話間,呼出的熱氣葉清宜也感覺到,他輕嗅著她身上的香味,很是沉浸。
好一會兒,葉清宜輕喚他:“謝珩。”
這聲音將他的理智拉回,黑暗中拉扯著兩人的情絲,越理越亂。
他隻是簡單的抱著她,訴說著些心事:“清宜,我本桀驁,隻想在一處山野桃園做個尋常人,無奈這世間涼薄,命不由己,但因為有你,我從未悔過。”
正是因為對她的執念,他堅持到現在,保護她,是謝珩少時便立下的決心。
生在官家卻向往桃園,或許不是每個人都這樣想。
可他身不由己,絕不能看著謝文忠被人欺淩,也不能看著謝家在朝中沒落。
葉清宜似是察覺他情緒不對,雙手輕撫著他的背:“好好的為何突然說起這些。”
“相信我,我一定會護你周全,誰人都不能欺負你。”
“我知道,謝大人的威名震懾整個宜州城,又有何人敢欺負我。”她似是安慰孩子,可即便是任景,她都不曾用這樣的語氣,“好啦,丟失的軍器至今下落不明,去了北鎮撫司,怕是你又要幾日不歸,早些歇息,明日才有精力去辦公。”
謝珩嗯了一聲,乖巧的躺在床上,抱著懷中人,久久不能入眠。
這對他來說,無疑不是種幸福。
往後幾日正如葉清宜所說,謝珩連著十日未回府,她偶爾會去北鎮撫司送些飯食,聽說謝珩對於丟失的軍器有了些眉目。
張洲一案了解,除了那封信,再沒有其他關於林擎的線索。
葉清宜雖執著調查身世,可總不該忽略了身邊的親人,她並非一定要查出自己是誰,而是那日聽葉懷謙的意思,林擎是受奸人所害。
倘若她真是林擎之女,那如何忍受殺父仇人逍遙法外。
一月後,皇上壽辰,各個朝臣均帶賀禮前來祝壽。
計劃按照謝珩發展中進行,他故意差人將夜明珠的神奇之處傳到宋昭耳中,果不其然,他聽聞後便直接命人去強占,想以此物來博得皇上歡喜。
大殿前獻上,引得朝臣歎為觀止,紛紛稱讚奇特,他人攜帶的奇珍異寶也不足為奇。
唯有裴永國心有怨氣卻不敢言談。
兩人間的矛盾如此造就,唯一不同謝珩所想的,便是裴永國並未將此事在皇上麵前揭發。
宋昭雖被降職,可依舊是東廠廠督,他自有法子牽製住裴永國。
此事謝珩認為,宋昭雖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