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七:“……”
他可沒想趟這渾水,在這站著也是錯了?
謝珩毫不客氣:“程七。”
他心想完了:“大人。”
“這兒沒你什麼事了,去歇著吧。”
“是,大人。”
葉清宜看著他離開,頓感大事不妙。
還未等她反應,謝珩便捉著她的手腕將人再次帶進來,要她光明正大的坐在他的大腿上。
兩人的呼吸清晰的被彼此感受著,謝珩難耐這份欲望,每每麵對她,竟總是有想吻她的衝動。
他一向定力很好,努力克製著葉清宜對她的誘惑,謝珩主動道:“還有一事想同你說。”
“嗯。”
“據探子來報,在去往漠北的路上發現了那批軍器,張洲的死,也是因為這批軍器,還有無辜消失的萬兩金銀。”他頓了頓,“朝中許是有勾結漠北的黨羽。”
“勾結漠北?!這可是死罪啊。”
他不免覺得可笑,竟無意笑出聲:“你如今知道是死罪了,當初違抗聖旨替葉清婉嫁入謝府時怎的不知是死罪了?”
“我若不替姐姐嫁過來,你便要娶姐姐為妻了。”
謝珩向她解釋:“當初偶遇,我向人打聽你的身份,就是那天在百花樓前我們遇到的老漢,他說你是葉清婉,我這才……”
“所以你把姐姐當成了我,這才娶我進門的?”
“嗯。”
葉清宜在他懷中晃了晃:“這說出去旁人怕是不信,你平日辦案嚴查不漏,如今竟會在此事上犯了這麼大的錯誤,真是百聞不如一見。”
“皇上對此事很是重視,已經命我親自前去查探,不日便要起程。”
話題到此變得沉重,謝珩話及此處臉上沒了笑意。
雖然她不想問,但仍不願逃避:“那你此番一去,要多久?”
“不定歸期,何時查到了軍器,何時歸來。”
“……”
葉清宜有種不好的預感。
僅是張洲一案便用了那麼長時間,此去查探被人盜走的軍器,連線索都沒有,不知要查到何時了,她心想著。
她覺得,少則也得兩三個月。
可自成親後,不論何時,都未曾分開過這些時日。
麵對謝珩毫不委婉的直言,她竟泛起些許傷感:“我乏了,去睡覺了。”
她走了兩步,謝珩起身從身後環抱住她,這似是禁錮,他想將這個人,永遠的與他捆綁在一起:“遇到你之前,我從未這般難舍,總覺得成大事者不應貪戀兒女情長,可你讓我明白,因為你,我才能不畏所有的往前衝。”
“你莫要以為說幾句好聽的我便會沒事。”
謝珩將她圈緊了些:“我也不想走,卻又不得不離開。”
桌上的茶水逐漸溫涼,似是襯托的兩人間氣氛逐漸泛涼。
時間隨著蠟燭被燃的短化而悄然流逝,謝珩抱了她好一會兒,最後葉清宜緩緩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