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弋在一旁胡打岔:“你這麼大點,還保護葉清宜?”
任景說:“總有一日,我會僅憑自己的本事保護清姐姐。”
他在葉清宜這裡得到了最好的對待。
小小的人說著最狂傲的話,倒是讓謝珩刮目相看。
“目前這是極有的可能,若真是這樣,我們也沒必要隱瞞身份。”
“可是我們又沒有證據,沒辦法實施抓捕。”
“還有一個辦法。”任景說,“我們可以喬裝打扮混進敵人內部,若能找到線索那是極好,若找不到……”
“找不到怎麼辦?”
“我還有一計。”
“你這小孩當真是人小鬼大,深藏不漏啊。”簫弋越看任景卻越是喜歡,他轉回正題,“那,你們覺得誰更適合去做內應?”
此話一出,謝珩和任景一同看向他。
時間停留片刻。
簫弋怒了:“看我做什麼?!我這麼玉樹臨風,相貌堂堂,怎麼可能去給那些人做低頭走狗?!”
簫弋這話打臉很快。
次日
早間晨陽的光直射他的麵龐,鞍州知縣的府衙門外站著個身影。
沒錯,簫弋沒能對抗過兩人,此刻正站在知縣的府邸前。
他一身武藝在身,來此當個官差著實委屈了他,可事到如今,簫弋隻好聽從安排。
回想昨晚任景的話。
——若你探聽到消息,證實這知縣確實與軍器失蹤有關,那我們便可以直接實施第二部計劃
“算了,當走狗就當走狗吧。”他怒視的眼神毫不改變,“不就是這一次嘛,小爺可是朝廷的四品官員,竟會淪落到要給他這區區六品小官做走狗!”
此事想想便氣。
簫弋的喜怒哀樂雖寫在臉上,可他純粹話癆,探聽消息拉攏關係,他最合適不過。
他硬著頭皮走進去。
來之前,謝珩他們便給他準備好了苦情戲,憑他的武功去麵試做一位小官差已是屈才,定是能被人瞧上才能。
今日一麵,簫弋順利混入知縣府,打入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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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珩探聽百姓口風,卻被一架擂台吸引了視線。
周圍百姓擁擠,群眾圍觀。台上站著位將近五百斤重的壯漢,大聲吆喝,麵目猙獰,誰人見了都畏懼幾分。
而在這擂台的後麵,兩層高的閣樓內正坐著位依人的姑娘,姑娘薄紗遮麵,不願真麵目示人,謝珩不知曉此人的身份,隻是留在人群中小心聽著。
其中一位老人在旁邊說著:“虞夢小姐此番,怕是難逃王三之手了。”
“是啊,這擂台擺了三日了,今日已經是最後的期限,若是再無人能戰勝王三,虞夢小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