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信不會將他怎麼樣,那時的宋昭坐上太監總管的位子費儘力氣,朝中不斷有人想借他的手探聽皇上聖意,故而他在朝中也是較高的存在,是旁人得不到的榮譽。
永樂十八年,皇上建立東廠,他便成了東廠廠督,這半年裡他沒少得罪人。
因此傳出的口碑並不好。
若是此時葉懷謙將信送到皇上跟前,他便再無翻身的可能。
東廠的幡子聽到謝珩已經找回丟失的軍器,雖未有證據是他所為,可宋昭心中卻也慌了神,隻得將目光放在謝珩的短處上。
今日,東廠幡子查到一重大消息,以至驚擾了正在為籠絡大臣而選重禮的宋昭。
宋昭本就心狠,聽完他的話後,笑得令人發麻:“你說的是真的?”
他將手中的名單丟在桌上,移步靠近他些。
“消息屬實啊督主,謝珩的夫人是葉清宜,是葉懷謙的二女兒,而皇上的賜婚聖旨上清清楚楚寫的是葉懷謙的大女兒啊!”幡子在下麵跪著,膝蓋處磕的發青也未敢多言,“屬下收買了謝府的下人,才得出這個驚天消息。”
“好啊,好啊!”他激動的大笑,“哈哈哈,謝珩啊謝珩,你也有今天啊。”
“督主,我們接下來怎麼做?”
“給我盯緊錦衣衛,其他的事不用你們管。”
“是。”
房間的氛圍壓抑,整間屋子裡隻充滿著他一人的陰暗和病魔,宋昭找到謝珩的短處和弱點,那便是葉清宜。
他奮筆疾書將葉懷謙連同謝文忠所犯的欺君之罪上奏皇上,此事在朝中引起轟動。
次日,金鑾殿內。
皇上收到宋昭的奏書時,也一同收到了謝珩的書信,按照分量,皇上首先將謝珩的信打開翻閱。
信中謝珩事事道明,最重要的便是尋得丟失軍器。
閱完書信,便看宋昭的奏書,內容皆是對謝珩的詆毀。
雖是欺君,可一位是忠臣葉懷謙,一位是重臣謝文忠,都不好決策。
剛批閱完,宋昭便後腳來到,既在門外候著,皇上便也叫他進來。
“小奴參見皇上。”
“平身吧。”皇上將手中的奏折收起,抬眼望去:“宋愛卿啊,你的折子朕看了,不管怎麼樣,也得先要等謝珩從鞍州回京後當麵對質。”
“此事涉及朝臣,皇上更應該要嚴懲,否則難以服眾啊。”
皇上的目光多了分凶戾:“難以服眾?”他疑心他意有所指,“宋愛卿說的是難以服誰的眾?”
“皇上恕罪,小奴並非有意冒犯皇上。”
“起來吧。”皇上還是未將此事放大。
宋昭剛起身,李全火急火燎的手呈一封書信趕來,樣子匆忙:“皇上,漠北有緊急軍情!”
“快呈上來!”李全將書信遞上去,皇上剛要拆封,瞧了眼宋昭,道:“宋愛卿,你所言之事日後再議,先退下吧。”
“是。”
待他退出殿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