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瑾甡眨了眨眼,她剛才一直盯著北岩安的背影,見他根本沒有走進去,竟然就知道了?
“為何?”
北岩安扯扯嘴角,突然笑了,他伸出手,指了指麵前的蕭瑾甡,說:“因為你。”
什麼?蕭瑾甡紅唇微微張了張,麵露驚訝地問:“因為我?”
“正是。現下全城的女子,估計最恨得就是你了。”
“為何恨我?”蕭瑾甡不解,她明明沒有得罪任何一個女子啊。而且,她們若是恨她應該去蕭府啊,而不是來踩塌綢緞莊吧?
北岩安如實說道:“你是沒有得罪任何一個女子,但是你卻讓全城的男子為你而戰,你說,她們怎會不恨你?那些小婦人,各個悶著一股勁要將自己打扮的美美的同你比較呢!”
“……”蕭瑾甡垂眼沉默,她不理解。
北岩安看出她情緒不佳,糧鋪和繡坊拿回的有多順利,如今就有多不順,世人向來如此,他卻不願見蕭瑾甡如此,他突然說:“我有一招可以讓著吳州城的女子不再恨你,生生想不想聽?”
“是什麼?”蕭瑾甡抬起頭。
“讓我入贅。”北岩安看著蕭瑾甡的眼睛,認真說道:“這樣就不會有人再嫉妒你搶了她們的男人了,我素來孤僻,鮮少與人接觸,除了蕭府就是回家,我想這吳州城裡的女子,定然沒有一人注意我喜歡我,若外麵皆傳你們蕭府找了個病的快活不下去的清瘦男子當贅婿,估計全城的男男女女還會因此可憐你,或許不久你就會守活寡呢。”
“胡說!”蕭瑾甡急急喊道。
北岩安輕輕眨了下眼,笑了。相較於低沉的蕭瑾甡,他更喜歡看她這樣,哪怕是撒潑打滾也好。
綢緞莊是不能再去了,北岩安逗了逗蕭瑾甡,心情極好,蕭瑾甡臉色雖然不是很好,但也有了些活泛勁兒。
目的達到了!
北岩安看著她皺起的嘴角,沒忍住拍了拍她的肩膀,輕聲又溫柔地說:“我是認真的,你可以考慮考慮,不用這麼快答複我。”
“南安!”
“好吧,你不愛聽,我就不說了。想來估計胭脂鋪和首飾鋪子的情況也差不多。咱們就算去了,也拿不到鑰匙,現下我們去哪?”
距離最近的是書齋,其次是當鋪,最後才是打鐵鋪。
蕭瑾甡想了想,說:“去書齋。”
北岩安跟在蕭瑾甡身後,她向前走一步,他便也向前跟一步,接下來他們要做的事情本來是從奸詐惡奴手中將店鋪奪要回來的大事,然而二人一個胸有城府,一個散漫隨性,不明真相的人一看倒是將二人此舉看成了兩個俊俏公子當街散步的稀罕事。
為何稀罕?有著蕭府招婿的事情在,如今除了蕭府以外,哪條街上還能見到這樣高品質的年輕男子?
彆說是長得歪瓜裂棗的男性,隻要是男性,少說一點,全城大多數光棍或者是喪偶的半百老人此時都在蕭府門外湊著熱鬨呢!
紅山不遠不近的跟在二人身後,因著身旁還有蕭府的家丁,他們隻能暫時用眼神交流,紅山眨巴眨巴眼,紅鏽就意會了,蕭瑾甡的身份對於這些暗衛來講全然不是秘密,暗衛們還是頭一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