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也走,都是自家人,不用你招待我。”
北岩安也笑著說好。他站起身自然地牽起蕭瑾甡的手。
蕭瑾甡:……
直到老泰山不可能看見時,蕭瑾甡立刻掙開了北岩安的手腕,她卻突然覺得自己手腕一沉,有什麼冰冰涼涼的東西在她的手腕處晃了晃。
北岩安解釋說:“這是我母親留給她未來媳婦的。”
蕭瑾甡看著自己手腕上難得一見的翠綠玉鐲,眨了眨眼,她伸手想摘,鐲子卻卡在她手腕前半寸的位置教她根本拿不出來!
他剛才是怎麼給她戴上的!為什麼她竟然沒有一絲感覺,而如今卻又拿不出來!
北岩安好心提醒:“玉通靈,這證明你們有緣。”
“北岩安!”
“爺爺還能聽到呢。”
蕭瑾甡狠狠瞪了一眼北岩安,虧她剛才還險些被他的喜麵打動,他就是個披著羊羔子皮毛的大尾巴狼!
從家到禧園居的路不過半刻,平日裡蕭瑾甡都是步行,今日一出家門,她就發現了一絲不對勁兒。
門口擺著無數鮮花,似花的海洋。
路的兩邊,也是花團錦簇,一路蔓延到了禧園居。
蕭瑾甡目不斜視往前走,嘴角卻再難壓平,此時還不是開門營業的時辰,梅羽藍螳等人站在禧園居大門前,一看到主子和夫人,眾人就像是彩排過無數遍一樣齊聲喊道:“夫人生辰大喜!”
桔杏作為其中唯一的女子,跑到蕭瑾甡前替她戴上用鮮花編織的花環,蕭瑾甡微愣之後,笑著接受了大家的好意。
綠竹緊隨其後給蕭瑾甡遞上一個木盒,梅羽幾人不用想都知道裡麵一定是他雕的木頭。
綠竹之後,便是紅山和紅鏽、藍紫和藍帶、綠煙和明焰、……等眾人送完禮物,小橘和杏兒也都抱了滿懷。
梅羽將禧園居的大門打開,裡麵的每個店鋪之間也布滿各色的鮮花,蕭瑾甡從未見過如此多種類各異的花朵。
藍螳在一旁解釋說:“這些都是主子從其他地方運來的,已經在樓上養了好幾天了!”
蕭瑾甡看了眼藍螳,沒說什麼,反倒是桔杏拉了下藍螳打趣道:“還用你說,夫人一定猜得到!”
北岩安走上前,在蕭瑾甡耳旁輕聲說:“彆聽他們的。”
眾人起哄聲響起,綠煙甚至膽子頗大地喊道:“親一個!”
結果自然是蕭瑾甡轉身,北岩安跟著蕭瑾甡走進糖水鋪子裡,隻給眾人留下兩個相距一臂的距離。
綠煙嘀咕道:“怎麼回事?”
明焰白了眼綠煙說:“你個大傻子,當然是夫人不好意思了唄!”
綠煙:“……”
藍螳敲了下綠煙,也說:“虧你還是個光棍,真是什麼都不懂!夫人可是大家閨秀!”
綠煙想反駁藍螳,可看到藍螳身旁的桔杏,綠煙又閉上了嘴。
藍帶輕咳一聲,也小聲說道:“當初就不應該我來裝啞巴,就應該讓綠煙來裝!”
……
不知是天氣熱了的原因還是因為今日禧園居內鮮花的功勞,今日從一樓到六樓的生意都好的出奇。
蕭瑾甡的糖水鋪走了一批就會在來一批,座無虛席。
一關店,北岩安拉起蕭瑾甡就往外走,小橘和杏兒默默收拾著店內的桌椅,仿佛什麼都沒看到似的,等人走後小橘忍不住對杏兒說:“你昨晚當真看到了?”
“當然!”
“那你怎麼沒給我個眼神,讓我也看看?”
“當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