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宋知青和小溪那丫頭嘛?我就說這兩人有情況吧,你看這又在混在了一起。”
“就是就是,這誰家姑娘沒意思的話,會和小夥子經常在一起呀,我看就是。害,沒想到呀,這羅老二便分家之後,反倒是要轉運了。”
“哼,你這話可說早了,這宋知青可是知青,這有沒有那意思還是另說呢。這羅老二的算盤可彆最後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哦。”
這話說的就有些酸了,但是這群人一個村裡住著也不知道多久了,誰不知道誰呀。堅定這羅言溪和宋致兩人有關係的,完全不搭理這人的話茬,依然繼續討論著熱烈。
甚至連羅小春這個大活人都被忽視了,話裡話外討論著的都是羅言溪和宋致兩人單獨相處。甚至越說越離譜,這又是一個一傳十十傳百,等到喬蓉和方蘭從山上下來的時候,又被那好事者牢牢圍住就是一陣打探。
村裡人可沒什麼不好當著當事人當麵說的,反而他們最喜歡的就是當麵問,還總希望通過當麵問,來觀察對方的臉色,然後輔以自己的加工,自覺得到了事實真相。
喬蓉被這些人問的十分無語,她就是因為知道村裡人的德行,還特意讓羅小春也跟著一起下山,就是為了防止被傳閒話。
誰能想到還是這樣,她自己的心思雖說是有些想讓兩人相處吧,但這這個的前提絕不是拿女兒的名聲做代價。
當下就板了臉,對這些說閒話的人怒目而視,語氣也十分不善,“我說你們可省省吧,整天就知道嚼舌根,有這功夫多賺點工分不好嗎?怎麼,還指望靠著彆人家閒事填飽肚子呢,真以為自己是神仙不成?”
“我可在這說了,我家小溪那是上山崴了腳,剛好人家宋知青路過,知青是什麼?那可是來幫助我們廣大農民的,這看見了可不得發揚精神,伸出援手?以為知青跟你們一樣呢?人家那是領導都誇過的好品質。”
“都不知道你們在這說三道四些什麼東西,還跑來我麵前問,真的是,都散了吧,根本就沒啥,再要讓我聽到背後嚼舌根的,我可得拉你們去村部好好說說。”
喬蓉一番話說的疾言厲色,甭管這好事的村民們背後還會不會說,但喬蓉這態度就擺在這了,也給今天這個事定性了,不過是宋知青樂於助人罷了。她家小溪和宋知青那也是純潔的革命友情!
喬蓉深知讓這些村民不說那是不可能的,誰人背後不說人,誰人又背後不被人說?她清楚得很,隻不過該表態的還是要表態罷了。
方蘭作為村裡的婦女隊長,還是有些威嚴在的,等喬蓉說完,也給說了幾句,“行了,彆整天就知道說人家閒話了,我們婦女同誌那可是能頂半邊天的,你們看見哪個半邊天不乾正事,就知道整天亂竄?”
對於喬蓉村裡的婦女們隻是有些害怕她的性子,但是對於方蘭,因為大小是個官,還是現管的,大家自然收斂了更多。
方蘭在村裡也乾了挺久的婦女工作,多少有點領導的技巧在,很是知道大棒加紅棗,這剛訓完話,又扯開了話題說起大家都很關注的事情。
“明天上午有一些工分多些的活,我先和你們打聲招呼,不過名額有限,等明天早到早得。”
果不其然,這些婦女的心思立馬就被這聽起來輕鬆事少但是工分高的活計給全部吸引了過去。
這邊村裡婦女的事情放到一邊,目前喬蓉和方蘭兩家人的全部注意都在這一簍子的枸杞身上。經過一下午的忙活,兩家人還真是摘了不少。
這會正關起門來商量著明天要不要去縣裡的事情。
羅元義是想去的,畢竟這縣裡價格還是未知的,這先拿一點過去探探路,了解了解行情,這以後的再賣也更方便。但是目前困擾他的是,女兒小溪的腳受傷了,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好。
羅元義心裡還是想帶著女兒一起去的,經過這幾次的事情,讓羅元義更深的認識到了羅言溪的性子,他心裡舉得羅言溪肯定是個有出息的,所以就想帶著多多鍛煉。
要是說是去黑市這種危險的事情,那他肯定自己去,不帶這孩子,但是現在是去醫館,這是正規的正經的。再來,小溪又是個喜歡醫術的,多去去大醫館,認識些人脈也是好的。
羅元義想的比較多,相對而言,王宏達就比較隨意,對於這件事他們夫妻倆個是很感激羅元義一家子的,自然也不會發表什麼其他意見,而是全力支持,更彆說唱反調了。
羅言溪也看出了父親的擔憂,這不想看出來都不行呀,誰讓羅元義看著她的腳腕,還緊鎖著眉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