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宮愛還在混亂著,忽然發覺前後兩個男人竟然一邊親吻她一邊脫衣服,這讓她整個人都不好了!恨不得抓著兩人的衣領用力搖晃問他倆就是這麼當公安的嗎?!
意識到兩個公安的節操已經碎一地,再繼續下去在場無論誰的貞操都保不住了,被景光親得嘴都要腫了的四宮愛用力搖頭擺脫這個吻,然後有些抓狂的大聲叫道:“停一下!你們兩個到底在做什麼啊?!!”
因為她突如其來的拒絕,波本和蘇格蘭的心都是一沉,不得不停止各自的動作,然後一起解釋是在效忠她。
“這是什麼邪/教儀式嗎?我還從未聽說效忠還要搞3/P的。”
肩被麵前的蘇格蘭按壓著、腰被身後的波本摟抱著的四宮愛吐槽著,隻覺得所身處的場景極端不和諧,這都搞成夾心了喂!
還有她的嘴唇都開始微微發麻,舌頭也隱隱作痛,景光的吻也太生澀了吧!
這是第一次親女人嗎?技術好爛啊!跟能把人吻得暈乎乎的甚爾一比簡直弱爆了,所以那位天與暴君到底親過多少女人吻技才會那麼嫻熟啊?!
腦中出現這個想法時,她的眼睛都變成了名柯裡標誌性的半月眼,忽然好想給嘴消消毒。
咦!景光已經幫忙消過毒了!
哦!那沒事了!
她默默的望天,覺得這樣也行吧。
於是蘇格蘭那個突如其來的吻,除了一開始的震驚根本沒在心裡掀起半點波瀾,而波本親在後頸的吻更是直接忘到腦後了。
少女完全沒有意識到,所使用的咒靈軀殼對她心靈上的侵蝕越來越嚴重,某些方麵的情感甚至已經近乎消失。
如果禪院甚爾現在再吻過來,哪怕是法式熱吻她也根本不會產生任何羞恥、羞澀相關的心理波動,更不要說因此導致的感官上的那種暈乎乎的感覺,那是正常人類少女才會出現的反應。
如今情感缺失了一部分的四宮愛早就不能說是正常了,甚至根本就不再是人類,隻是作為人類的自我認知在無意識的強行讓她保持著表麵上的正常罷了。
所以說被吐槽吻技爛透了的蘇格蘭其實多少有些冤,雖說是第一次但之前也看了不少學習資料,應對正常狀況的四宮愛也足夠了。隻可惜她現在的狀態不太正常,吻技方麵得到一個差評也真的沒辦法。
不過就算是差評也算不錯了,至少在她的認知裡被景光親過。像波本的吻,由於幼馴染的存在感太強直接就被忽視掉了,連評價都沒想起來。
因為少女BOSS對所謂效忠的吐槽,兩個公安敏銳的察覺到其中不對勁的地方,波本考慮了一下措詞就斟酌的說:“效忠BOSS需要提供陪/睡服務,這是整個組織人儘皆知的事,哪裡不對嗎?”
忽然風評被害的四宮愛目瞪口呆,一臉震驚的叫道:“哪裡都不對啊!那可是甚爾說出來欺騙琴酒的謊言!!!怎麼就人儘皆知了?!”
波本和蘇格蘭聽到這話也震驚了!原來是謊言嗎?所以這個女孩其實並沒有想要他倆提供那種服務的打算?!
屋內的氣氛凝固了一瞬,然後兩個公安猶如被燙到一般的急忙放開她,還快速穿好各自都快要脫到一半的衣服,場麵一時間特彆尷尬。
想到自己在黑衣組織的名聲大概已經完蛋了,四宮愛無語的看著這兩位行動力超強但明顯強得不是地方的的臥底公安,忍不住扶額再度吐槽:“誰家BOSS會把效忠儀式搞得跟淫趴一樣啊?都不怕腎虧的嗎?這麼離譜的話為什麼你倆就信了?”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兩位公安警察此時也在反省。
是啊!這麼一想確實很離譜。尤其BOSS看起來挺清純的,根本不像那種人,為什麼就信了這個假情報呢?
對於身為臥底公安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