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燕爾,秦景軒自然不欲讓林念幽生氣,忙跟了進去,溫柔小意的哄了幾句,還再三保證,一會兒就去向永寧伯夫人解釋,林念幽這才破涕而笑。
當然,秦景軒也確實去向永寧伯夫人解釋了此事,第三日嬤嬤拿到帕子的時候,永寧伯夫人臉上才露出了笑模樣。
這天也是三朝回門的日子。
因為永寧伯夫人心情好,再加上永寧伯心中梗著氣,不願意讓給建安伯留下話柄,回門禮準備的足足的。
這一次秦景軒帶了不少家丁,以防再發生上次的事情,但是這一次風平浪靜,林念幽提著的心到了建安伯府的門口才放了下來。
建安伯老夫人早已經命人等候多時,看到林念幽滿臉歡喜,下人們一疊聲的道著恭喜。
林念幽領著秦景軒一路穿過走廊來到了建安伯老夫人的院子,眾人早就等著了。
建安伯老夫人看見她一把就摟了過去,心肝的喚著。
秦景軒看此情形,溫柔的望著林念幽。
旁邊幾個堂妹打趣,姐夫眼睛都快看化了。
林念幽覷了一眼秦景軒,羞澀的低下了頭。
建安伯老夫人看此情形,知道林念幽應該過的不錯,也滿麵笑容。
秦景軒被建安伯拉了過去喝酒,林念幽則是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等到幾個堂姐妹說笑了一頓離開,林念幽疲憊的躺在軟塌上。
“鬆韻!”
林念幽閉著眼睛喚道。
鬆韻從門外趕忙進來,端著托盤,上麵是老夫人特意吩咐給林念幽準備的愛吃的。
林念幽眼未睜開,隻是對鬆韻道:“那日在街上,我似乎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你見到了嗎?”
鬆韻放下了托盤,坐在了旁邊的小杌子上,為林念幽輕輕揉著腿,道:“姑娘說的是那日在街上混亂的時候嗎?奴婢也看見了,現在想起來,那日野狗來的突然,說不定是她搞的鬼。”
“唔,你說的是傅佳吧,我自然看見她了。”
林念幽說道:“你可有注意到她身邊的那個女子?”
鬆韻停了停,疑惑的道:“旁邊的女子,奴婢沒注意啊。”
林念幽睜開眼睛,看著鬆韻,道:“我總覺得那人像極了綠枝。”
綠枝?
鬆韻一驚,脫口道:“不會吧?綠枝不是被灌了藥遠遠送走了嗎?”
林念幽吐口氣,道:“是啊,也或許是我眼花了。”
鬆韻鬆了一口氣,道:“姑娘您就是想多了,她那樣花容月貌的,那個男人見了就垂涎欲滴,怎麼可能放她走,再說綠枝被灌了傻藥,就算是跑出來又能怎麼樣?”
“嗯,你說的對。”林念幽點點頭,道。
也是,綠枝已經是一個傻子了,就算跑出來,也不可能說出什麼。
但是,林念幽就是覺得心裡不踏實一般。
當初放了綠枝一馬,沒有讓她與秦桑一樣殉主,一是綠枝沒有秦桑腦子聰明,二是為了掩人耳目,若是兩個丫鬟都死了,世人會怎麼看?
也正是因為綠枝,安平侯府才相信傅嘉是意外死亡的。
隻是,自從與傅嘉一模一樣的傅佳出現在京城,並三番四次的與她過不去。
林念幽就總覺得心中不踏實。
可是傅佳在短短的時間內,就在京城站穩了腳跟,甚至現在已經是炙手可熱之人。
林念幽總覺得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