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裡的美女這樣多。”程致遠笑嘻嘻的打量著四周。
還有許多小吃,見都沒有見過,倒是挺新鮮的。
程致遠已經想好了,一會兒有時間將這樣掃蕩一空,好給京城寄過去。
程妙語的書信來了,字裡行間滿是興奮,末了還誇讚他送的零嘴好吃,還有傅佳也十分愛吃。
天香公主在盔城下榻。
秦顧之到了之後,將軍隊駐紮在城外,帶著一隊人馬進了城,直奔天香公主的住處。
也見到了天香公主的真實麵容。
高挑的身姿,比大夏朝某些男子還要高上幾分,肌膚白皙如玉,完全沒有在草原上風吹日曬的那種粗糙。
大大的眼睛,卷翹的睫毛,臉上掛著一襲白色麵紗,麵紗裡是珍珠掛飾,給她增添了幾分神秘的色彩。
“可是大夏朝的戰神秦將軍?”天香公主看到秦顧之,就率先問道
好聽的聲音如泉水叮咚,黃鶯出穀,悅耳悠揚。
秦顧之行禮道:“秦顧之見過天香公主。”
天香公主眉目顧盼,好奇的打量著秦顧之。
常常聽哥哥提起他,除了嫉恨,還有那麼一點點欣賞。
隻見他一身戎裝,麵上覆著銀色麵具,可是麵具下的眼眸卻是深邃幽深。
天香公主定定的看著秦顧之,那一瞬間,仿佛是被吸進了一個深深的漩渦一般。
一旁程致遠看著天香公主像花癡一般的看著秦顧之,重重的咳嗽一聲。
天香公主這才回過神來。
“若是能有秦將軍護送,那天香就放心多了,這一路上就有勞將軍了。”天香公主落落大方的說道。
“秦某定當儘力,護公主一路進京。”秦顧之回到。
之後的一天,秦顧之就一直在與天香公主這邊的人對接,終於在傍晚時分,將一切打點妥當。
至晚間,天香公主設宴,請了秦顧之一行人。
席間觥籌交錯,天香公主頻頻敬秦顧之,還安排了歌舞。
若不是現在身處盔城,秦顧之都以為是在歌舞升平的京城了。
可是,就在不遠的邊境處,將士們忍受著炎熱和潮濕,忍受著風吹和日曬,在時刻護衛著大夏朝的安定。
那些死去的將士的鮮血和頭顱,深深的烙印在秦顧之的身上。
就在盔城不遠處,有一座英雄塚。
那裡埋著這幾年來的戰士英烈的屍體,有很多人,連屍體都找不到,都是建立的衣冠塚。
秦顧之忘不了那些與他並肩作戰的人一一倒下的模樣,也忘不了獲夷族抓到大夏的婦女那卑劣的行跡。
他死死的攥著酒杯,用力壓著心頭的厭惡。
兩國交戰,不斬來使,暫且就當做這個天香公主是一位使者罷了。
酒過三巡,獲夷族那邊的人逐漸的放浪形骸,秦顧之眼眸微紅,也漸漸有些上了頭。
等到酒席散的時候,秦顧之腳步有些虛浮了。
程致遠將秦顧之拖到了房間,將他摔在了榻上,揉了揉手,道:“沒想到,重死了,比死人還難抬。”
秦顧之轉了一個身,睡了過去,根本沒有理他。
程致遠狠狠的捅了捅他的胳膊肘,憤憤的嘀咕:“你京城可是還有未定親的妻子呢,你可彆上當!”
說完,程致遠摔門走了。
秦顧之動了動身子,唇角微微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