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幅畫像,天香公主一瞧就知道,就是她們族中的圖騰。
“這,這是從哪裡得來的?”天香公主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顫著聲音問道。、
秦顧之道:“剛才那些人中的其中一人身上。”
天香公主看著小木牌,喃喃自語:“不,不可能的,我不相信……”
她的族人,怎麼可能會來殺她呢?
她可是族中人人敬仰的聖女。
程致遠心思轉了幾個彎,道:“公主或許是想的太好了,為了獲夷族,公主算什麼?”
程致遠話說的直白,天香公主的臉色更加難堪起來。
她看著秦顧之,道:“秦將軍也是這樣認為的?”
秦顧之沉吟,若是獲夷族想要挑起戰爭,自然是天香公主死在大夏朝境內的理由最合適。
可是,這也說不通。
天香公主在獲夷族中的地位,應該還不到隨便犧牲的地步,當然也不排除,烏蒙足夠心狠手辣,天香公主越是在獲夷族地位崇高,那她死在大夏朝,越是能引起獲夷族人的激憤。
但是,秦顧之卻總是覺得有些地方太過蹊蹺。
比如,他們之前這一路上,遇到的失火也好,劫匪強盜也好,哪怕是泥石流堵路等等,都沒有這樣激烈。
有點小打小鬨的意思,就算有危險也沒有置人於死地,似乎就是為了製造麻煩挑起事端。
這一次,卻是派出了死士。
這些人刀刀見血,撲向天香公主的時候,也全都是手下不留情的。
秦顧之想不通是怎麼回事,一時也無法判斷。
他拿過了小木牌,道:“公主也不用多想了,不管怎樣,既然在大夏朝的境內,我們自會護送公主安全抵達京城,確保完成任務。”
天香公主沒有得到秦顧之肯定的回答,眼眸中的淚水頓時氤氳了上來。
她看著秦顧之,重重的點點頭。
經曆了這一場激戰,眾人都有些累了。
受傷的將士被安置在裡麵溫暖的地方,而其他的人則是分成了小隊,一個時辰輪換一次。
秦顧之合衣躺了下來。
他可以預見,這一路上注定了不安生。
這才不過半月的時間,行程行進的太慢,距離京城怎麼也至少還有半月的時間,若是沒有特殊的情況的話。
每日裡的情況,他都會遞了消息到京城。
同樣的,晉陽帝的旨意也會及時的送達。
用晉陽帝的話說,就是無論如何要保證天香公主的安全,不能在輿論上讓獲夷族占據主動。
得人心者得天下,晉陽帝深知這個道理。
雖然說,晉陽帝並不怕獲夷族,但是也隻有這樣,大夏朝才能占據主動。
秦顧之想到晉陽帝在書信中提到了一句。
傅佳作為皇後娘娘特使,前往江城,祭拜英魂。
晉陽帝特意提起,並說了,是看在他為大夏朝日夜操勞上,給傅佳一個配得上他的機會。
秦顧之倒不在乎傅佳的出身,隻是有些擔心。
至於擔心什麼,他自己也不太知道。
前兩日,秦靜嬋來信,提到傅佳,說她性子剛強,在京城開了店,日子過的風風火火,當然也提到了傅佳與曹曦薇的嫌隙。
用秦靜嬋的話說,傅佳太過出頭,得罪人而不自知,她有些擔心。
秦顧之讀完書信,就想笑。
不知為何,隻要想想傅佳與曹曦薇瞪著眼對峙的樣子,秦顧之就覺得,可愛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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