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南德這才罷休。
誰知道,第二日,婦人就不見了蹤影。
等到再出現的時候,就是在江城告狀的時候。
後來,婦人就一再的開始告他,鬨的沸沸揚揚,卻沒有拿出什麼確切的證據來。
陶南德十分慶幸,第二日去搜她家裡的時候,就帶去了撫恤金。
婦人被他在江城逼的走投無路,又大張旗鼓的去京城告狀。
陶南德隻好派人一路追蹤,沒想到,婦人命不該絕,竟然又被人救了。
這一次,她拿出了遺書,陶南德不相信之前沒有,定是她故意隱藏的。
陶南德躺在稻草上,忍受著渾身的不適,漸漸的視線開始朦朧起來。
他已經想了幾遍了,沒有破綻,也不知道婦人拿出的那份遺書上,到底寫了什麼內容。
陶南德心中不斷的思考。
突然,阿阮靠在了他的身邊。
陶南德一驚,慌忙坐了起來,離的阿阮遠遠的。
“你,你怎麼在這?”
陶南德臉色發白,指著阿阮問道。
阿阮輕笑一聲,問道:“陶大人是問,我如何逃過你的毒手的是嗎?”
逃過?
陶南德不相信的道:“不可能,你不是早死了嗎?”
阿阮輕笑一聲,道:“陶大人沒想到吧,我還活著,你那天根本就沒有殺死我。”
“不可能!”陶南德大聲驚呼。
阿阮已經死了,他要不死,他要不死,那豈不是什麼都會給他說出來?
“怎麼不可能,陶大人,那天晚上,你帶著人去鹽場將曬好的官鹽偷偷運了出來,一車一車的鹽被你賣給了那些商販中,你從來賺取暴利,我都看見了。”
陶南德聽著阿阮將那天晚上的事講了出來,描述的十分仔細。
陶南德頓時惱羞成怒,上前一步想要掐住阿阮的脖子。
他大聲的嘶叫著:“我讓你說,讓你說,你都看見什麼了,你說,你說!”
阿阮麵不改色,就那樣被他掐著脖子,死死的盯著他,道:“我都看到了,你派人去運鹽,運走之後存在了城郊的軍械庫,然後趁夜又轉賣給了商家,我一路上都在跟著你們呢,我還知道,是你追殺我的妻子,是你收買了那些人,將她推下懸崖的,是不是你?”
陶南德聽著阿阮將這些事說的清清楚楚,頓時手中又加力,死死的用力掐住他的脖子,嘶吼著:“既然你都看到了,那你就去死吧,去跟你那個難纏的媳婦作伴去吧,你說的對,是我派人將她推下去的,哈哈,我這就送你們夫妻兩個去底下團聚!”
陶南德一邊說著,一邊死死的用力掐著他的脖子。
這時,一陣“啪啪啪”的拍掌聲響起。
燈突然就亮了起來。
然後陶南德抬眸,就看到江離帶著幾個屬下,抱著雙肩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陶南德低頭,看著他自己手中的一根稻草。
他雙手合十,死死的攥著稻草。
李四很有眼色的命人抬了一把椅子過來。
江離穩穩的坐在那邊,看著陶南德,笑道:“陶大人,剛剛可是給我們講述了一個十分好聽的故事,倒是十分精彩呢。”
陶南德頓時麵如死灰,委頓跌倒在地。
剛剛,他到底都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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