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麵那位可是連臉都看不出什麼樣子,用豬頭來形容還妥帖。
他進去就聽見那人顫顫巍巍的道:“我招供,我招供……”
合著招供了才讓他去醫治,否則的話,還不得被折磨死啊。
老大夫出了彆院的大門,捋著胡子唉聲歎氣。
“造孽,造孽啊……”
“老大夫說誰呢這是?”
旁邊一個人笑著靠過來問道。
老大夫抬眼,一看竟是自己的鄰居,那位金石店鋪裡的老板。
“金老板,許久不見了。”
老大夫拱手與這位金老板打招呼。
隔壁鋪子也是半死不活,這位金老板看樣子也沒有什麼能力經營,已經好幾日沒開門了。
金老板搖了搖頭,歎氣道:“老大夫也知道,這年景不容易,我呀,這次回來就是為了典當鋪子的。”
說起現在的生意不好做,金老板是神色戚戚。
老大夫也跟著唉聲歎氣。
金老板打起精神,問道:“說起來,老大夫這是去做什麼了?”
金老板指了指老大夫背著的藥箱子:“又出門給人出診了?”
老大夫此人比較熱情,又多有同情心,有人請他上門看病,他常常是風裡來雨裡去的,也不計較診費。
老大夫聞言,苦笑一聲,道:“是啊,出診去了。”
今日這出診,可是心驚膽戰啊。
金老板點點頭:“您也是不容易,哎呀,這,這身上怎麼還有血?”
金老板突然看到老大夫的衣襟上的血跡,頓時驚呼一聲。
老大夫忙低了頭,道:“哎呀,還是蹭到身上了,晦氣晦氣。”
金老板好奇的問道:“這,這是怎麼回事,可是有重病的人?”
老大夫欲言又止,連連擺手,道:“不可說,不可說。”
老大夫越是這樣,金老板越是好奇心起。
“老大夫,到底怎麼回事啊,我剛剛看見你從彆院裡出來,哪裡可是我們能去的地方?”
金老板拽著老大夫的衣袖,悄聲的問著。
老大夫是一個老實人,不會說謊,被他這樣左問右問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金老板也是好奇,再三的追問。
老大夫隻好說道:“我告訴你,你可不要告訴彆人啊。”
金老板連連點頭,拍著胸脯道:“老大夫放心,我可不是那等嚼舌根的人。”
老大夫這才點點頭,張嘴欲要說,又慌忙看了看四周。
見沒有人注意到他們這邊,於是壓低了聲音,道:“彆院裡有個地牢,你是不知道,地牢裡那人都快被折磨死了,那位這才讓我去給瞧瞧。”
金老板頓時瞪大了眼睛,連連咋舌。
“這樣凶殘嗎?那地牢是誰啊?”
老大夫忍不住又瞧了瞧四周,這次說話聲音更輕了。
“我看著衣服眼熟,像是那天被帶回來的那位陶大人。”
“陶大人?”金老板不可置信的看著老大夫:“他死了?”
“還沒有,還沒有,被老夫給救活了。”
“哦,這樣啊。”金老板直起了身子,一時歎氣。
老大夫又道:“唉,不過啊,我看他這命算是撿回來了,就是不知道還會不會受刑,應該是不會了吧,畢竟他都服軟了……”
金老板在一旁聽著,連連點頭。
“那個,老大夫,我想起來還有些事,就先不去了啊。”
金老板說著,忙匆匆忙忙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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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下一章甜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