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玩的就是花啊……
老板搖了搖頭,默默地給你倆準備大床房。
散兵則用力糾你的耳朵,疼的你哇哇叫。
“閉嘴上你的嘴。”
他這副惡人的態度給你乾懵了,你戳了戳他的手臂,天真提醒,“好像我才是綁架犯吧……”
散兵:“彆說話。”
你一說話他頭就疼。
“帶我來這做什麼。”
把你拖進老板準備的房間後,少年環著胸,有些不耐煩地發問。
你把門鎖上,正色道,“很難懂嗎,我要囚禁你。”
散兵:???
“你沒事吧?”
他可以肯定,沒有見過你,從未。
你們之間不曾有過仇恨,確切地說,你們是第一次見麵吧?
可他麵前的男孩搖了搖頭,眼神堅定說著自己沒事,還詳細地詢問他有沒有什麼忌口的,晚上怎麼樣睡覺才安穩,還試圖和他約法三章。
這個世界是怎麼了。
綁架、囚禁這種事是可以這麼隨便的嗎?
難道是他愚人眾執行官的身份還不夠有威懾力?
“嗯,窗戶能開著透氣但是你不能跑出去哦,你要是跑出去了我就當著你下屬的麵把你重新塞回麻袋。”
“一路顛簸回蒙德,你又得濕漉漉了。”
散兵:……
他真該拿點什麼把你這張嘴堵住。
你真的以為能管的住他嗎?就憑你那個漏風的破麻袋?
在你背過身準備把一些換洗衣物從係統背包裡拿給散兵時,少年扯了扯唇,元素力沒有用,物理攻擊總歸是有用的吧。
他惡笑著抬起腿,勾東西,去死---
哈???
重物摔落的聲響十分吵鬨,少年重重的喘息聲也是。
門口正準備給你們送水果的老板腳步一頓,這這這,聲音也太大了點吧……
還是大白天的。。
老板小聲歎了口氣,急匆匆走掉了,仿佛再待下去一秒就是對耳朵的侮辱。
而你慢吞吞地拿著衣物遲鈍轉身,呆呆站在原地。
“你是在表演嗎?”
少年灰頭土臉地躺在床上,床布的帷幔被他撕扯得皺巴巴的,一邊的桌椅被慣性帶倒,發出沉悶碰撞聲。
而床上躺著的少年,絳紫色的眼眸裡寫滿呆滯。
散兵的聲音有些顫抖,“你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小驚喜?”
為什麼他的腳在踢到你的一瞬間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彈開了。
你把衣服放在床邊,看著滿地狼藉,同樣呆滯的神色緩慢回複:“大抵是因為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散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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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簡單收拾了一下房間,嚴厲命令散兵不許搗亂。
真是的,他可是被你抓來的,能不能有點自覺?
你哪能隨便放他走,一靠近他你的體溫就特彆高,這麼強的人哪能隨便放過。
不過你這次去璃月主要就是找水係角色,沒抓到怎麼行。
你想著就在桌子上鋪開紙張,認認真真寫著什麼,散兵還以為你終於知道怕了,寫求饒信呢。
當他踱著老爺步走到你身後一看,他嘛滴,這是人能寫出的東西嗎???
--【你們的上司在我手上,要他,拿達達利亞換。我給你們一天時間,時間一到我準時上門綁架,屆時兩位都是我的囊中之物。】
散兵:……
好,非常好。
他要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