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預言家就是孫子牌(1 / 2)

【1號玩家請發言】

“怎麼說呢,沒拿到警徽在我意料之中,警上我就預感到了,最好的結果也就是平票pk。”

“且不說8號玩家給7丟查殺,7跳攝夢人,3跳出來拍7,大大拉高了8的預言家,就說8強行把警下的5、12打進警徽流,這保底就是兩票。”

“不管5、12是好人還是狼,他們既然進了8的警徽流,8又跳得挺像回事,那他們的票應該就會掛在8身上,不太可能頂著警徽流的壓力給我上票。”

“在這種情況下,6、9當中如果有狼,稍微衝個票,警徽就到8手裡了,除非他們倆都把票投給我,但我知道這種可能性比較低。”

“所以,我其實早就做好了最壞的心理準備,唯一讓我感到意外的是,5號玩家居然能給我上票,這是我萬萬沒想到的。”

1號玩家說的是心裡話,拿不到警徽他早有預感,畢竟讓好人一上來就盤7、8雙狼還是不太現實的。

好在5號玩家這一票投得他信心大增,看來場上還是有明白人的。

現在警徽是在狼手裡不假,但拿到了警徽未必就能歸得動票,警上拿警徽,警下又被撕警徽的預言家悍跳狼比比皆是。

所以,他也不需要過於喪氣,隻要好人不是一股腦的或者說頭鐵站邊8號玩家,這局誰輸誰贏就尚未可知。

“剛才2號玩家說他懷疑5是打墊飛的,我可以肯定的說,5不是鉤子,也不是墊子,他就是站對邊的好人。”

“一方麵,8號玩家把第一警徽流打到他身上,這就是在拉票,反正在我看來,5、8是不見麵的。”

“另一方麵,5號玩家站邊我的邏輯是正的,特彆是他提到了7接查殺跳攝夢人說攝了8號玩家,表麵上他是要攝死8正視角,實際上他在變相的保8。”

“這句話算是聊到我心坎裡去了,現在我也是傾向於盤7、8雙狼的,你們想想哪有這麼巧,8是預言家查殺了7,而7偏偏又攝了8,這不就是在打板子嗎?”

“前置位不站邊我的人打我的點主要兩方麵。”

“一個是我警上沒有直接認下3號玩家是攝夢人。”

“另一個就是我警徽流打得差強人意。”

“對於你們打我的第一個點,我隻能說不當家不知柴米貴,你們不是預言家,可以直接認3是攝夢人,盤7、8雙狼打板子,如果我不是預言家,我也會這麼盤。”

“但我是預言家就不能這麼草率了,因為我是好人最後一道防線,我說話必須要謹慎,沒有絕對的把握,不能輕易下結論。”

“警上我就隻聽了3、7一輪的發言,他們倆都有做成攝夢人的可能,或許3的攝夢人麵比7大,但即便如此,我作為預言家也不能上來就打死7號玩家對不對?”

“我必須要慎重一些,所以警上我才說3、7的發言要再聽一聽,我就怕認錯攝夢人,你們用這一點打我不是預言家,我就感覺挺委屈的。”

“有些話你們可以說,但我不能說,我要謹言慎行,不因為彆的,就因為我是預言家。”

“至於我的警徽流,我承認打的是有點問題,沒有考慮到6、8雙狼夾殺7號玩家,所以7才接查殺的,但僅憑這點就說我是悍跳,是不是小題大做了?”

“而且盤6、8雙狼夾殺7號玩家,前提是7底牌為攝夢人,可是我都沒有認下7是攝夢人,甚至不太相信7是攝夢人,那我自然是不太會往這個方向盤啊。”

“我的警徽流打得或許不是很完美,但用這一點盤我不是預言家,我不服。”

聽著1號玩家的發言,顧風不由地嘴角一勾,心想這個1還蠻有意思的。

彆人打他的兩個邏輯點,第一個他喊委屈,第二個他說不服。

這樣的發言,確實不太像一個狼能聊出來的,而且1說的沒毛病呀,7是攝夢人,他才可以懷疑6、8雙狼夾殺7,問題是他都沒認7是攝夢人,還盤什麼6、8雙狼,這個邏輯就完全不存在了呀。

1號玩家這一通發言下來,還就是這點聊得讓人眼前一亮,其他的都隻能說就那麼回事吧。

“點一下狼坑吧,警下最像狼的毫無疑問是9號玩家,警上我都對話他了,打他警徽流是為了拉票,不管怎麼樣都希望他能把警徽票投給我。”

“結果呢?他一票投給了8號玩家,這樣的心態已經不太能拿得起好人牌了。”

“就像5號玩家說的,打他是衝鋒狼,一點都不冤。”

“12號玩家怎麼說呢,有匪麵,畢竟是上了匪票的,但相對來說,我更傾向於他是站錯邊的好人。”

“剛才我不就說了嘛,8號玩家打5、12的警徽流,估計是為了拉票搶警徽,雖然不排除他把第二警徽流打到狼隊友身上,方便狼隊友衝票。”

“但這種可能性畢竟是很小的,第一天就不這麼盤了。”

“6號玩家的發言聽著還行,不太像是衝票的狼,而且必須要承認,他站邊8的邏輯是有一定的道理,但有道理不代表就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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