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2跳守衛,好人基本上是不會信的,自古查殺出守衛,這可不是一句玩笑話,是至理名言。
可是跳女巫,又有點太巧了,因為這是2唯一有可能苟到晚上的辦法,而隻要他苟到晚上,盛夏就完蛋了。
按照他的意思,2號玩家今天必須得死。
跳女巫跳守衛都不可信,跳民更是吃抗推的料,跳獵人肯定是不敢的。
簡單來說,唯一留給2號玩家的路是死路。
“前置位隻有7、8兩個人發言,7號玩家我認下了,因為我剛開始就說了,她的邏輯是對的,隻不過沒想到我會驗到狼巫。”
“但是8號玩家我就不知道他是好人還是狼了,畢竟是個劃水的牌,隻能看他警下的站邊和發言了。”
“警上我想說的就這麼多,拜托各位一定要相信我是純白,2號玩家是狼巫,今天把他給我全票打飛。”
“至於警徽我就不需要了,警下我會告訴你們我晚上去驗誰,他不死就是好人,死了就是狼,就這樣吧,過。”
【4號玩家請發言】
“這就有意思了,純白之女第一天就跳出來說昨晚驗了2號玩家是狼巫,你們信不信我不知道,但我有點想信誒。”
“一方麵,5號玩家如果是狼悍跳純白之女,那他給我丟查殺,說我是狼巫就行了,沒必要大老遠的找2號玩家的晦氣。”
“另一方麵,5號玩家跳出來的原因以及他對利弊的分析,我覺得很有道理,如果是我拿純白第一晚驗到了狼巫,我也會選擇跳出來。”
“這可不是查殺,這是把狼隊的大哥給逮出來了,隻要能將對方抗推出局,這把就穩了。”
“所以,該跳還是得跳,不能說純白之女第一天絕對不能跳,要具體情況具體分析。”
4號玩家是老熟人了,來自久勝俱樂部的錢多多,他是比較傾向於相信5是純白之女的,原因也聊得很清楚。
站在他的角度,對5號玩家有好感太正常了,5跳純白之女往警後甩查殺,沒有查殺他,而是查殺的2號玩家,那他肯定會覺得5不像狼悍跳純白之女。
否則的話,為什麼不查殺他?難道他身上的王霸之氣震懾住了對方?這就太扯淡了。
在狼眼裡,他和2號玩家都是好人,沒道理非要舍近求遠去查殺2,這就是5像純白之女得一個點。
再加上5號玩家對自己跳出來和不跳出來的利弊分析,深得他心,所以他是願意相信5是純白之女的。
不過還是得聽2號玩家的發言,如果他跳民的話,無腦抗推,反之,他要是跳神,那就有得頭疼了。
“雖然5號玩家已經跳純白了,但我還是建議獵人出來拿警徽帶隊。”
“純白不需要警徽,也不用打警徽流,就像5號玩家說的,他隻需要告訴好人晚上去驗誰,第二天起來,對方不倒牌就是好人,倒牌應該就是狼。”
“如果5號玩家一定是純白,哪怕他不需要這個警徽,也可以把警徽給他,這樣就不用獵人跳出來了。”
“可問題是現在誰也不確定5到底是不是純白,雖然我傾向於他是純白,但為防警徽落入狼人之手,穩妥起見,還是麻煩獵人跳出來拿警徽吧。”
“另外我想對話一下好人,如果5號玩家不是純白之女的話,他不給我和3號玩家丟查殺,而是越過我們倆去給更靠後的2丟查殺,那大概率是為了臟我和3的身份。”
“我估計場上會有不少人覺得我們3、4、5是三狼,所以5號玩家才越過我們倆查殺2的,這樣有可能搏殺到純白之女。”
“雖然純白之女第一天不會跳出來,可是上警大概率還是會上警的,既然如此,狼就可以碰碰運氣,萬一真的搏殺到純白了呢?”
“假設2號玩家是純白,他在這種情況下調純白,會有人信他嗎?不會,我想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當他是狼原地起跳,到時候2免不了要吃抗推。”
“而這或許就是5號玩家的目的,或者說是我們3、4、5三狼,5號玩家非要越過我們倆給2丟查殺的目的,他就是想試一試自己能不能運氣爆棚。”
“我知道會有人懷疑我和5號玩家的關係,尤其是在我願意相信他是純白之女的情況下。”
“但我絕對是好人,不管5是不是純白,我都跟他不認識,覺得他像純白,純粹是他的發言有打動我的地方。”
頓了頓,錢多多又說道,“7號玩家身份做好,可以暫時認下來,她說她是民可以抗出,免得獵人歸到神牌身上,聽著倒不像是做作狼,至少我沒有感覺她做作。”
“但如果她警下發言變形,那該打她還是會打的,警上對她的身份定義隻代表警上,後麵隨時可能會變。”
“8號玩家是一張劃水的牌,他的發言沒啥營養,聽不出來好壞,所以給不了他任何的身份定義。”
“這局警下隻有6號玩家和9號玩家兩個人,有可能是四狼上警,我們也不要下意識覺得6、9當中一定要出狼,關鍵是看他們的發言怎麼樣,值不值得去盤四狼上警。”
“行了,警上我想說的就這麼多,底牌好人,希望大家都能把我認下來,就這樣吧,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