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關鍵的是,打不了警徽流,馴熊師高置位跳出來的話,好像什麼有用的東西都聊不出來。
那好人怎麼分辨真假?
換個角度說,馴熊師怎麼聊才能讓外置位的好人相信自己呢?
這個就要看經驗和水平了,有一些聰明人的人拿馴熊師會另辟蹊徑,通過狀態、情緒和一些行為來證明自己。
其實辦法還是有的,隻不過難度確實要比預言家大,一個能被好人認下來的馴熊師,如果跳預言家,更能讓人認下來。
“這局待在警下的人不多不少,一共有三個,我琢磨著他們當中應該要出一狼吧?而且應該是小狼,因為在我看來,隱狼大概率是要上警的,很少會在警下。”
“反正我拿隱狼肯定不會呆在警下,我會上警給狼隊友遞話,想辦法告訴他們我是隱狼,免得他們不小心把我給刀了。”
“所以,我們要打起精神,認真聽每一個人的發言,時刻注意有遞話行為的人,這個人說不定就是隱狼。”
“嗯,警上我想說的就這麼多,句句都是經驗之談,都是我對這個板子的理解,你們要覺得對,那就認我個好,要覺得不對,也彆直接打我是狼,權當我什麼都沒說好吧。”
聽完顧風的這一番話,場上的好人暗暗點頭,想來是對顧風的發言比較滿意的。
不說一定能把他認下來,但應該不會傾向於打他是狼。
因為不管是邏輯思路,還是心態想法,顧風都是做好的,能讓絕大多數人認同或者說有共鳴。
而這正是顧風想要的效果,他一口氣聊到了那麼多點,總有一個點能打動到好人吧。
【6號玩家請發言】
“我這邊也不是馴熊師,剛才聽了5號玩家的發言,聽感非常不錯,我不說他一定是好人,但我想把他認下來。”
“因為他聊到的一些想法和邏輯或者說經驗吧,我都是相當認同的。”
“舉個例子,他說女巫、獵人甚至白癡都可以跳出來拿警徽帶隊,這一點正是我想說的。”
“警徽咱們就不要給馴熊師了,打不了警徽流,他拿警徽也沒有太大的意義。”
“再比如5號玩家提到的關於馴熊師身邊的金水可能是隱狼的問題,他認為我們暫時不要想得太複雜,不要隨便懷疑金水是隱狼,等到後麵再盤也不遲,這就跟我想得差不多。”
“本來分辨誰是馴熊師誰是悍跳,就已經夠複雜,夠讓好人頭疼的了,再加上隱狼,好人根本盤不過來。”
“如果非要盤,就會導致場上的局勢非常混亂,這顯然不是明智之舉。”
“還有,5號玩家說隱狼大概率會上警給狼隊友遞話,我也是這麼想的。”
“就連他說警下三個人當中要出一狼,四狼上警的可能性很小,也跟我的判斷一樣。”
“所以,我肯定要把5號玩家認下來,隻要他警下聊得不是螺旋爆炸,我都不會點他進狼坑。”
6號玩家不是彆人,正是久勝俱樂部的錢多多,他起身就把顧風認了下來,語氣相當篤定。
從這一點就看得出來,顧風的發言和邏輯已經完全把他征服了。
而為了證明自己不是信口雌黃認下顧風的,錢多多還舉了好幾個例子。
這才是正向的發言。
打某個玩家是狼也好,認某個玩家是好人也罷。
一定要把邏輯和原因聊出來。
不聊原因和邏輯,隻是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說誰誰誰是狼,誰誰誰是好人,統統都不做好。
當然了。
不做好不一定就是狼。
好人發言差,邏輯爆炸,行為不好的比比皆是,根本不是啥稀罕事。
其實想要準確的定義一個人的身份,還是要綜合的分析判斷,僅憑一個行為或者一輪發言就說對方是好人或者是狼,終究是太草率了。
“哦對了,說到強神出來拿警徽帶隊,我建議是女巫跳出來。”
“因為女巫可以報銀水,這樣我們又能排一個坑,儘最大的程度壓縮狼隊的生存空間。”
“如果,我是說如果狼隊打慫狼局不悍跳的話,我強烈建議走高速,直接拍身份打。”
“這時候就不要怕身份暴露了,馴熊師一天驗了兩個金水,再加上他就是三個好人坑,神牌把身份一拍,女巫把銀水一報,狼隊就徹底沒有空子鑽了。”
錢多多這句話一說出來,明擺著是逼著狼隊悍跳。
不跳不行啊。
不跳的話,好人要是真拍身份打,那狼隊就難受了。
雖然身份都拍明了,狼隊可以一個個的點刀,不用再辛辛苦苦的抿身份找神了。
但有利就有弊啊。
最大的問題就是,他們有機會把神都刀掉嗎?輪次夠嗎?
白天是好人的輪次,晚上女巫還能開毒追輪次。
等於是好人領先了兩個輪次,狼隊又很難找到抗推位,那還怎麼打?
根本沒法打了。
為了避免出現這種情況,狼隊必須要悍跳,而且要儘量聊得好,不能讓好人站對邊,否則的話,這局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