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數三個數,如果你還不退水,我就拍身份,但我拍完身份之後,你就退不了水了。”
“三!”
“二!”
“一!”
8號玩家是凱凱,9在前置位給他丟查殺,或許是悍跳,或許是詐身份的,他必須要問清楚,彆他把身份交了,結果9又退水,那就很蛋疼了。
其實就在凱凱數數的時候,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9號玩家。
退水還是不退水?
可惜都是,凱凱三個數數完了,9號玩家都無動於衷。
“好吧,你不退水就是悍跳,我底牌是民,雖然這張牌不硬,但我會儘力表水,讓好人把我認下來。”
“警上一輪表水,警下一輪,如果還有遺言的話,就是三輪表水,我覺得三輪表水過後,還認不下的,不是狼,就是無藥可救的好人。”
“剛才9號玩家說希望我不要跟她原地起跳,否則的話,她的驗人就相當於白驗了。”
“後麵她又說,如果我真的跟她原地起跳,女巫和獵人就跳出來排坑上高速。”
“按照她的那個打法,狼隊的處境好像更糟糕,幾乎是必輸的局啊,既然如此,她又為什麼不希望我原地起跳呢?”
“這很明顯是自相矛盾啊,如果上高速真有她說的那麼好,她一定不會說不希望我原地起跳的。”
“所以,9號玩家這就有點聊爆了,那麼問題來了,她為什麼要這麼聊呢?聽我慢慢道來。”
“9號玩家在這個位置給我丟查殺,雖然是奔著搏殺預言家去的,但她也知道搏殺到預言家的可能性不是很大。”
“一旦我不原地起跳,她的預言家麵就會直線下降。”
“而為了打消好人這種疑慮,她就聊出上高速的邏輯,顯得她是在逼迫我不能原地起跳,隻能讓後置位的狼隊友來撈我。”
“這樣一來,好人就不會因為我沒有原地起跳,就懷疑她不是預言家了。”
凱凱一看9號玩家執意不退水,就知道對方是悍跳了,所以他也沒有拖泥帶水,直接拍了個民出來。
而他盤9的爆點還是挺有道理的,9既然不希望凱凱原地起跳,說這樣對好人不利,會導致這局很難打。
可是怎麼聊著聊著,好像排坑上高速,好人的贏麵更大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她應該很希望8號玩家原地起跳,然後女巫和獵人跳出來排坑上高速。
然而9號玩家並沒有這種心態,這前後的發言是有點矛盾了。
就像凱凱說的,9號玩家這麼聊,可能就是想讓好人更容易的接受凱凱不原地起跳,讓好人覺得凱凱是被逼的不能原地起跳。
“警下隻有7號玩家一個人,不管是從格局來看,還是從9號玩家悍跳往警後甩查殺的行為來看,這局都應該是四狼上警。”
“9號玩家想好事,賭運氣搏殺預言家是吧,隻可惜你的運氣不怎麼好。”
“不過說實話,幸虧我不是預言家,如果這把我摸到預言家,好人就走遠了。”
“我頂著查殺起跳,你們有人站邊我嗎?有人相信我嗎?恐怕是沒有的。”
“好在我隻是個民,9號玩家應該是既慶幸,又失望,慶幸我底牌是民,不是獵人女巫攝夢人,失望的是我不是預言家。”
“7號玩家,9剛剛跟你的對話,顯然是在拉你的票,我希望你不要被她的花言巧語迷惑了。”
“但有句話她說得對,這個板子警徽對預言家太重要了,噩夢之影可以限製預言家驗人,有警徽的話,或許還能再報一天驗人。”
“可要是沒有警徽,狼絕對不會再讓預言家報驗人的,所以你這一票至關重要啊7號玩家。”
“我其實不想給你太大的壓力,估計你聽完我和9號玩家的發言,也未必能分辨出來誰是好人誰是狼。”
“但如果你想給9號玩家上票,我勸你慎重慎重再慎重,這是個錯誤的選擇。”
“首置位發言的10號玩家可以暫時認個好,一方麵,他自己的發言做好,沒什麼狼味,另一方麵,從9號玩家對10的態度以及身份定義來看,我覺得9、10不見麵。”
“所以,10號玩家大概率是好人。”
“除非他警下聊得非常爆匪,而且頭鐵鑽狼隊乾匪事,我才會點他是狼,不然的話,我就繼續認他是好人。”
“行了,警上這一輪我的表水就這麼多,認不下沒關係,警下我繼續表水,就這樣吧,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