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 預言家開始整活了(2 / 2)

“如果6、8雙狼,8號玩家不太可能這麼拆狼隊友的台,6給警下的7丟查殺搏力度,可是8卻說有的狼就喜歡這麼悍跳,這不是變著法子的質疑6的行為和動機嗎?”

“所以,在我的視角中,8號玩家大概率是好人,我不太想去驗他。”

“3、4、8都不驗,那就隻能把警徽流打到警後還沒發言的牌身上了。”

“今天肯定是出10號玩家,不能在我和6當中出,出6的話,萬一他是野孩子呢?出我就更不行了。”

“隻有出10號玩家是最好的,出7的話,我怕7是榜樣,一旦把7抗推出局,我們就是在幫狼玩了。”

“可能會有人懷疑我是野孩子,但我絕對不是好吧,我要是野孩子不會在聽了3、4的發言之後,還出來悍跳的。”

“除非我能保證自己第一天不死,並且把10抗推出局,或者狼隊會意,晚上刀10號玩家帶我進狼隊。”

“但這麼做風險太大了,我怎麼可能冒這種風險呢?”

顧風一個勁的強調自己不是野孩子,查殺10號玩家不是在遞話。

雖然他的發言聽著都是在否認自己是野孩子,但越琢磨越感覺怪怪的。

什麼叫除非確保自己第一天不死,晚上狼去刀10號玩家?這怎麼感覺像是在遞話呢?

而這正是顧風想要的效果。

倘若10號玩家底牌為狼,在聽到這種略顯曖昧的發言之後,很有可能會反手給他丟金水。

隻要顧風這邊退水,狼隊就知道他是野孩子了,晚上10號玩家一定會自刀拉野孩子進狼隊。

對於10號玩家來說,這是最明智的玩法,如果10選擇悍跳神牌,或者跳民等著吃抗推,誰又能知道顧風是預言家,還是野孩子呢?

【10號玩家請發言】

“你混了我嗎9號玩家?昨晚我驗了你是好人,結果你給我丟查殺,那就隻有兩種可能。”

“要麼你是詐身份的,要麼你是野孩子,昨晚混了我,今天起來跳預言家給我丟查殺,抗推榜樣進狼隊。”

“如果你不退水,你就是野孩子,想搞死我進狼隊。”

“而如果你退水的話,那就有可能是榜樣,也有可能是詐身份的。”

10號玩家是暖陽,他接查殺不表水,反而是跳預言家給顧風丟金水。

這一幕,完全在顧風的意料之中,暖陽能這麼聊,就一定是狼。

而在狼隊的視角中,顧風隻有兩種身份,要麼是預言家,要麼是野孩子。

如果顧風順勢退水了,說明顧風是野孩子,暖陽是榜樣,他想搞死暖陽進狼隊。

但如果顧風不退水,那就是預言家,那就得看他怎麼聊,才能忽悠好人相信顧風是野孩子了。

“還不退水嗎9號玩家?好吧,看來你真的是野孩子,6號玩家是悍跳狼。”

然而。

暖陽話未說完,6就退水了。

這一下就搞得好人有點懵,顧風沒退水,6號玩家退水了,那之前所有的邏輯都廢了。

而且局勢有點複雜,但又特彆簡單,因為顧風不退水,那就是反水立警,可是一個狼接了查殺給對方丟金水,這貌似講不通啊。

這遊戲不光要盤邏輯,還得看是不是符合常理,符合人性。

盤顧風是預言家,隻能說符合邏輯,但不符合常理。

這樣一來,就難免會考慮10號玩家的邏輯,顧風是野孩子悍跳想搞死榜樣進狼隊。

“6號玩家,你退水沒用好吧,我昨晚驗9是好人,他給我丟查殺,我讓他退水他無動於衷,那他隻能是想反水立警把我抗推出局。”

“而你6是悍跳狼,你退水是因為意識到了野孩子想悍跳殺爹證道。”

“警下拍身份吧6號玩家,邏輯上我認為你是狼,除非你能跳個獵人出來。”

“沒錯,一定得是獵人,這個板子隻有獵人會丟查殺詐身份,而且還是給警下的牌丟查殺,你是想裝野孩子嗎?”

“反正在我的視角中,你拍不出來獵人就是狼,警下你要真跳了獵人,外置位如果有人跟你對跳,那就出你正視角。”

“我對話好人,雖然現在的情況是我跟9號玩家對跳,我給他丟金水,9相當於反水立警了,但你們自己想想,我要是狼,憑啥給9丟金水?”

“我能報9是金水,就說明我一定是預言家,9是野孩子,他是鐵了心想搞死我進狼隊。”

暖陽一看顧風死活不退水,心頓時涼了半截。

在此之前,他還以為顧風是野孩子,自己是榜樣,顧風給他丟查殺是想抗推他進狼隊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跳預言家給顧風丟金水,顧風應該能明白是什麼意思,並且一定會順勢退水。

結果顧風無動於衷,暖陽就知道自己判斷錯了。

但這能怪他嗎?

顧風的發言確實是有點暗示自己是野孩子,若非如此,他為什麼要說那些讓人浮想聯翩的話?

這是暖陽跳預言家給顧風丟金水的重要原因之一,他真的以為顧風是野孩子或者說覺得顧風大概率是野孩子。

直到6號玩家退水,暖陽才意識到,顧風是在套路他,但金水已經丟出去了,總不能再收回來吧。

所以,他隻能硬著頭皮盤顧風是野孩子,好在邏輯上是能講得通的,至於好人信不信,這個就聽天由命了。

“我警徽流就5、8順驗吧。”

“警下5、7兩個人,打5進第一警徽流,就是想要5的票,7號玩家我估計會給9上票,我希望5給我投一票,有個平票PK。”

“如果我底牌是狼的話,我就自爆了,沒必要聊這麼多,畢竟9丟反水立警了。”

“但我不是狼,隻不過運氣不好,驗到了想鑽狼隊的野孩子罷了。”

“第一警徽流是為了拉票,第二警徽流是覺得8號玩家發言怪怪的,在他發言的時候,隻有6號玩家一個人跳預言家,而且是給警下的牌丟查殺,力度肯定是有的。”

“並且6號玩家對3、4的身份定義,跟8對3、4的身份定義是差不多的。”

“既然如此,8應該是傾向於站邊6號玩家才對,這才符合好人的心態,可是他卻有點想跟6拉開距離的意思。”

“這就讓我有點懷疑6、8雙狼,8號玩家知道6是悍跳,才不願意表態站邊6,隻能說暫時不站邊。”

“如果他是好人,應該說6號玩家發言沒什麼爆點,警上先站邊6,這才是正常的。”

“雖然6確實不是預言家,可是8的行為就是反常,我不能因為這個就說8是狼,但我懷疑他的身份。”

“所以,我把第二警徽流打到了8身上,希望8不要對我有太大的敵意,我這麼聊絕對不是想拿你去湊狼坑,隻是放不下你。”

“3號玩家盤不到,他的發言目前是打不動的,4號玩家身份做好,而且4、6不太能做成雙狼。”

“6號玩家在我的邏輯中是悍跳,那4應該就是好人,除非6能拍個獵人出來,證明自己不是狼,到時候再考慮盤4是狼。”

“警上我想說的就這麼多,或許你們都不相信我盤的邏輯,覺得我的話有點離譜,但事實就是如此。”

“5號玩家,請你一定要給我投一票,讓我有個平票PK的機會,我趁著這個時間再捋一捋邏輯和思路,因為9號玩家是野孩子,搞得我也挺懵的,就這樣吧,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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