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 你求他脫衣服啊(2 / 2)

“從他昨天的發言就聽得出來,在他的視角中,2號玩家是撈他的好人,而我是帶節奏抗推他的狼。”

“所以,但凡12是女巫,我就吃毒了,但現在吃毒的是2號玩家,那就說明12不是女巫,他頂多是守衛。”

1號嵐兒沒想過12號玩家是女巫,如果12是女巫的話,就憑12對她的敵意,早就把她毒了,怎麼可能去毒抬了他一手的2號玩家呢。

這個邏輯一盤出來,好人都是比較認同的,12昨天是把1點進狼坑的,同時認下了2,在這種情況下,又怎麼會跑去毒2呢。

如此一來,12號玩家即便有身份,也隻能是守衛,如果他不是守衛的話,就是平民走的。

“我知道很多人都覺得我和12是對立麵,我們倆當中要出一狼,而這個節奏就是2警上帶起來的。”

“還是那句話,6號玩家盤對了,我和12號玩家都是好人,2看到我打了12之後,就想把我們倆拉成對立麵。”

“這樣不管是我被抗推出局,還是12號玩家被抗推出局,他都樂得所見。”

“而且盤2號玩家是狼,我跟2才是真正的對立麵,我們是不可能做成狼隊友的。”

“假設我們1、2雙狼,警上我剛帶完一波節奏,把12打成是狼,用來做抗推,2號玩家會拆我的台,跟我對著乾嗎?”

“很明顯是不會這麼聊的,但2號玩家就是抬了12一手,對我的敵意很大,那就足以說明我們不見麵的。”

“在這個問題上說這麼多,就是希望好人能把我認下來,不要因為12吃刀,就說我是狼。”

嵐兒深知12號玩家吃刀之後,好人會產生什麼樣的想法和邏輯。

為了避免後置位有人拿12吃刀這一點做文章,她直接就把話挑明了,雖然她打12打錯了,但這並不代表她是狼。

最重要的是,她跟2號玩家一定是不見麵的,不然的話,2也不會跟她反著來了。

這個邏輯一盤出來,基本上就能證明嵐兒不是狼了,除非硬盤1、2狼踩狼做身份,但是這麼想就過於惡意了。

“站邊肯定還是站邊9號玩家,就像11說的,到了這個時候,我們不需要盤邏輯去分辨9、10誰是預言家了。”

“隻要9不脫衣服,他就一定是預言家。”

“作為一個好人,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相信10號玩家的話,盤9是野孩子的。”

“9是預言家,4號玩家是金水,5號玩家是反向金,而且5、7不太可能做成雙狼,把4、5都擇出去,剩下的就是2、7、8、10四狼。”

“3號玩家盤不動,昨天我就把他認下來了,今天連他的發言都還沒聽,就改主意點他進狼坑,明顯不合適。”

“如果我去打他的話,就顯得我在想方設法的找抗推位了。”

“其實我相信自己的判斷,3號玩家是好人,狼坑就是2、7、8、10,今天先把10號玩家出了。”

“他如果是預言家,根本不會說9明天脫衣服的,一定是直接對話9末置位脫衣服,不要再往狼隊鑽了,眼下這種情況,還是站在好人陣營更容易贏。”

“可是10號玩家並沒有這樣的心態,他跟我們說明天起來,9號玩家會脫衣服,這就有點搞笑了。”

嵐兒點的狼坑跟前置位的11號玩家是一樣的,她也不可能點出彆的狼坑了。

3號玩家和5號玩家她一個都打不動,說句不好聽的,如果是1、3、5PK的話,她的輪次恐怕是最靠前的。

儘管從發言來看,1、2不太能做成雙狼,可是真到了必須要找人湊狼坑的地步,好人照樣盤1、2雙狼互踩做身份。

或者說2號玩家就是故意跟嵐兒唱反調,讓好人覺得他們倆不見麵。

但這種可能性是很低很低的,能不盤就不盤,但不得不盤的時候,還是要盤的。

“前置位沒有女巫跳,那就說明女巫開在後置位,我感覺應該是3號玩家,12一定不是女巫。”

“所以,場上出現單邊女巫,我是信的,但是出現單邊守衛,就要多留個心眼了。”

“哦對了,還有野孩子,到現在野孩子都沒跳出來,說實話,我有點懷疑野孩子進狼隊了。”

“而且,我越來越感覺昨天9號玩家的擔憂很有先見之明,他說11是金水不假,但金水未必就不在狼隊。”

“如果11是野孩子,榜樣倒牌了,那這個金水就是假金水。”

“外置位要是有野孩子跳,我們就可以不用盤這一層邏輯了,可是到現在都沒人跳野孩子,那就不排除11進了狼隊。”

“可能我這麼聊會引起11號玩家的敵意,畢竟我是在打他嘛,是在懷疑他的身份。”

“在他的視角中,我或許是個帶節奏的狼人,對我有這樣的質疑很正常,但我盤的邏輯自認為是沒問題的。”

“更何況聊金水有可能是野孩子,是9號玩家起的頭,我頂多算是跟風。”

“不僅如此,昨天5號玩家就說了,好人不用刻意去找野孩子,很難找到的,就看第二天起來野孩子跳不跳,如果野孩子不跳,就要盤野孩子進狼隊了。”

“雖然這一輪的發言我還沒聽完,可能野孩子在後置位,但我這個位置必須要把這個邏輯聊出來。”

“不管我的懷疑對不對,總歸我盤11號玩家可能是進狼隊的野孩子絕對沒有帶節奏的意思,這一點希望11號玩家能理解。”

“行了,這一輪我想說的就這麼多,底牌好人,今天先把10號玩家出了吧,就這樣,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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