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號玩家請發言】
“8是不是預言家我現在還不確定,但7號玩家肯定得是狼啊。”
“但凡他底牌是好人,都不會往警後丟金水詐身份,這麼玩純粹就是作死了。”
“就像8號玩家說的,7能在那個位置往警後丟金水,那就是奔著搏力度去的。”
“隻可惜他運氣比較差,不小心把金水懟到了預言家身上。”
“雖然7號玩家及時退水了,可是他退不下去這個水的,退水等於認狼,一點都不誇張。”
“他不退水,還能硬著頭皮盤8號玩家是接金水的蝕時狼妃,反水立警想抗推預言家。”
“可是7把這個水一退,那就徹底走遠了。”
10號玩家是嵐兒,在她看來,8是不是預言家還得打個問號,但是7號玩家肯定是拿不起好人牌了。
開玩笑,這個板子就算是詐身份,也是丟查殺詐身份,往警後丟金水,這不就是悍跳狼搏力度嗎?
所以,她已經把7號玩家標狼了,這局不管誰是預言家,總歸7是狼跑不了。
“警上站邊隻能站邊8號玩家了,一方麵他是反水立警的,另一方麵,現在明麵上就他一個人跳預言家,我不站邊他站邊誰?”
“等下就看後置位還有沒有跳預言家的,如果有的話,我們就得好好的盤一下了,到底是7、8雙狼打板子,還是後置位的狼人給7號玩家補跳。”
“目前來說,我更傾向於8是預言家,因為他的視角、邏輯和發言,都不像是狼。”
“如果這局他是狼,悍跳得真不錯,至少我沒聽出來他有狼味,反而覺得他有些地方聊得確實不錯。”
“比如他的警徽流打得我就非常滿意,認下了9號玩家,把警徽流打到了12身上。”
“再比如他對5、6的身份定義,明顯能聽出來,他的內心很糾結,這就不像是一個狼能有的心態。”
“所以,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我肯定是站邊8號玩家,除非警下8聊炸了,否則的話,我應該不會變的。”
“不過我也不會把邊站死,後置位預言家聊得如果有讓我眼前一亮的地方,我也會盤7、8雙狼打板子的。”
“雖然這種可能性比較小,但理論上是存在的,隻要狼隊夠騷,完全能打出這樣的套路。”
“但是話又說回來了,想讓我往這個方向盤,後置位的預言家必須要聊得非常好,聊得差就沒有資格讓我鑽這種牛角尖了。”
嵐兒最終還是選擇了站邊8號玩家,她沒有彆的選擇了,總不能在後置位預言家沒跳的情況下,就去站邊一個莫須有的預言家吧?
最重要的是,8號玩家的發言和邏輯深得她心,基本上沒什麼問題,反而有可圈可點的地方。
8整體的發言下來,打個八十分不過分,這樣的一個預言家,她沒道理不去站邊。
如果她不站邊8號玩家,彆人還以為8、10雙狼,她想踩狼隊友打倒鉤呢。
不過嵐兒聰明得很,她也想到了7、8雙狼打板子的可能,儘管這種可能性很低,但該盤還是要盤的。
對此,顧風也不感到意外,畢竟在打這個騷套路之前,他們就做好了預言家會盤這一邏輯的心理準備。
接下來他們要做的不是讓好人不盤這個邏輯,而是讓好人不想往這個方向盤。
隻要好人不覺得7、8能是雙狼打板子,那即便他們心裡有點懷疑7、8雙狼,也不會真的去盤8號玩家是悍跳。
“站邊8號玩家,1、7就是雙狼,雖然他第一天摸1號玩家是有點遠,但我不想用這一點打他,更不希望聽到有人用這一點打他。”
“7號玩家敢給8丟金水搏力度,那應該就是警後開少狼,如果警後多狼,他沒道理給8丟金水搏力度。”
“按照這個思路盤下去,我覺得8說的特彆有道理,他的視角和邏輯都是對的。”
“這也是我站邊他的重要原因之一。”
“至於警下,要麼不開狼,這局是四狼上警,開狼就是12號玩家。”
“7、9恐怕是做不成雙狼的,雖然9號玩家的發言還沒聽到,但基本上可以確定9號玩家不在狼隊。”
“如果是7、9雙狼夾殺8的位置格局,就算8不接查殺,也沒道理接金水。”
“7號玩家敢給8丟金水,就說明7、9做不成雙狼,這樣一來,不就能把9號玩家擇出來了嘛?”
“明天起來就看8號玩家驗12是什麼身份吧,如果12是查殺,三狼就找齊了。”
“但如果12是金水,那這把應該就是四狼上警。”
嵐兒把警下的9號玩家認下來了,邏輯思路跟8是一樣的,但凡7、9雙狼,8都接不到金水。
除非7號玩家不按套路出牌,就是要給8丟金水,以此跟9號玩家拉對立麵,做7、9不見麵的假象。
但是這種可能性太低了,誰會上趕子鑽這種牛角尖。
警下隻有9、12兩個人,9號玩家被擇出去之後,12就得自動進狼坑,沒有彆的選擇。
隻有驗出來12是金水,才能盤四狼上警,不然的話,12就在狼坑裡很難爬出來了。
“對話一下9號玩家和12號玩家,你們兩個都給我上票唄。”
“尤其是12號玩家,我確實是點了你,懷疑你可能是狼,但我並沒有把你標狼打,希望你不要對我有抱有太大的期望。”
“行了,這一輪我想說的就這麼多,底牌好人,站邊8號玩家,就這樣吧,過了。”
【11號玩家請發言】
“10號玩家金水,警徽流9、3順驗。”
11號玩家是鳴望,他起身就給剛剛發完言的10號玩家丟金水,並且把警徽流打到了9、3身上。
現在他的視角非常清晰,連狼坑都能點的差不多了。
“我知道我在這個時候跳出來,你們都會覺得我是出來給7號玩家補跳的,因為他丟的金水反水立警了,隻能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