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七章 烏鴉?真晦氣啊(2 / 2)

順子作為一個身經百戰的職業選手,自然是知道怎麼對抗隱狼這張牌。

按照他的思路,當場上沒有金水的時候,隱狼就廢了。

“哦對了,我之所以對丟查殺的預言家有好感,除了害怕金水是隱狼,更重要的是隱狼和小狼不見麵。”

“小狼出來悍跳丟查殺,就有可能查殺到隱狼身上。”

“所以,這個板子小狼悍跳丟金水拉票的居多,丟查殺就有一定的概率查殺到隱狼。”

“雖然概率不大,但人要是倒黴,喝涼水都塞牙,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正是基於這一點,我就覺得丟查殺的預言家麵更大,發言差不多的情況下,我肯定是更傾向於站邊丟查殺的預言家。”

“後置位的兄弟聽了我這話,不管認同與否,都不要說我在亂帶節奏。”

“這隻是我個人的想法,如果咱們的想法不一樣,也不要因為這個問題就相互抱有敵意,求同存異好吧。”

“行了,首置位我想說的就這一個點,其他的我就不廢話了,底牌好人,就這樣吧,過。”

【6號玩家請發言】

“7號玩家查殺,警徽流就暫時雙壓警下,1、4順驗吧。”

“我就直說了,這個警徽流是奔著拉票去的,警下三個人,我打兩個足以,隻要他們倆能給我上票,警徽就穩了。”

“1號玩家,4號玩家,你們倆都要給我上票啊,進了我警徽流就彆去上匪票了。”

“特彆是1號玩家,你在我第一警徽流裡,如果你頂著我警徽流的壓力去給狼上票,那不好意思,我對你沒有容忍度,直接點進狼坑,後麵也不會再去驗你。”

“到時候你想爬出狼坑,隻有拍身份,沒有身份就等著吃抗推吧。”

“我不是刻意給你壓力,也不是嚇唬你,我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畢竟我都明說了,警徽流是奔著拉票去的,結果你還跑去給狼上票,我能不打你嗎?”

“你也彆怪我用這種手段拉票,我能有什麼辦法?高置位發言的預言家,盤不了什麼邏輯,再不打警徽流拉拉票,那我恐怕連警徽都拿不到。”

“好人嘴上說會給高置位起跳的預言家容忍度,實際上都是空話,上局的2號玩家就是血淋淋的教訓。”

“所以,我也不要什麼容忍度了,就打警下的警徽流拉票,該耍流氓的時候就得耍流氓。”

“4號玩家,你在我第二警徽流裡,我的內心自然是希望你能給我上票的,但如果你沒有給我上票,而是跑去給悍跳狼投了一票,那我也不會直接點你進狼坑。”

“這就是你跟1號玩家的區彆,他在第一警徽流,你在第二警徽流,所以我對你稍微有點容忍度,不至於看到你上匪票,就點你進狼坑。”

6號玩家是羚牛,他起身就給警後的7號玩家丟查殺,並且警徽流雙壓警下拉票,目的性非常直白,一點都不繞彎子。

最重要的是,羚牛對進了他警徽流的1、4態度完全不一樣,把第一警徽流和第二警徽流的區彆展現得淋漓儘致。

第一警徽流的1號玩家如果頂著警徽流的壓力上匪票,他是要直接點進狼坑的,到時候1拍不出來身份就吃抗推。

從這點就看得出來,羚牛給了1號玩家巨大的壓力,並且沒有留任何餘地,上匪票就標狼打,不多逼逼。

而在第二警徽流裡的4號玩家,羚牛就沒有苛求,用他的話說,哪怕4上了匪票,也不會直接標狼打。

到時候還得結合4號玩家的發言來分析,如果4聊得不像狼,就可以盤4是站錯邊的好人。

反之,該點進狼坑還是要點的。

“前置位隻有5號玩家一個人發言,說實話,心態是偏好的。”

“但也不排除他是個帶節奏的狼。”

“我是這麼想的,如果悍跳狼是丟查殺起跳,那5的身份就要打個問號,是狼是好人不確定,得看他警下的發言和票型。”

“但如果悍跳狼是丟金水起跳,5大概率就是好人。”

“倘若他在狼隊,知道狼隊友要丟金水悍跳,不太可能帶節奏說更傾向於站邊丟查殺的預言家,這不是拉低狼隊友的預言家麵嗎?”

“5號玩家,你覺得我對你的這種身份定義怎麼樣?是不是完美的把你對預言家報驗人的態度利用起來了?”

彆說,你還真彆說,羚牛對5號玩家的身份定義確實是有點意思。

5在前置位說兩個預言家發言差不多的情況下,他更傾向於站邊丟查殺的。

那就看悍跳狼是丟查殺,還是丟金水,如果悍跳狼丟的是查殺,5號玩家這一波發言或許是在幫狼隊友帶節奏呢。

反之,如果悍跳狼丟的是金水,這就跟5號玩家的站邊想法南轅北轍,說明5跟悍跳狼不見麵。

能想到用這一點去定義5號玩家的身份,羚牛盤得邏輯委實讓人眼前一亮。

“對話一下8號玩家,我剛才一直都在聊1、4,沒有聊你,這可不是視角中沒有你,而是相對來說,你的匪麵要小一些。”

“因為7號玩家我驗出來是查殺,7、8雙狼的可能性比較小,所以你在我眼中,匪麵不大。”

“警下1、4、8三個人,不看票型,不聽發言,不管站邊,就單純的從我現在的角度出發,我肯定覺得警下開狼大概率在1、4當中。”

“當然了,匪麵大小其實隻是我的一個推測和判斷,不代表事實如此,如果你上了匪票,警下發言不做好,那我該打你還是會打的。”

“跟你這麼對話,其實是希望你能從我跟你的對話中聽出我是預言家,把我認下來,警徽票投給我。”

“警下三個人,你們每個人的票都至關重要。”

“如果你是好人,儘量不要去鑽狼隊,免得後麵被打成是衝鋒狼,成為狼隊完美的抗推位。”

羚牛用警徽流拉完1、4的票之後,還不忘點對點的對話8號玩家搏好感。

他說7、8雙狼的可能性比較小,7號玩家既然已經是翻牌查殺了,那8應該就是好人。

這樣的發言一出來,8號玩家自然是對羚牛有好感,開玩笑,誰會對認下自己的人有敵意呢。

至於羚牛拉他的警徽票,這不是很正常嗎?

一個會玩的預言家,從來都不是亂打一通,而是要學會左右逢源,不然的話,是很容易被狼帶節奏抗推出局的。

“最後我想說的是等下就看7號玩家會不會跟我原地起跳,如果他原地起跳了,那我必須要拿警徽,在這種情況下,誰上匪票誰是狼,沒有任何容忍度。”

“雖然理論上不排除我是個狼,往警後丟查殺,運氣好搏殺到了預言家,但這種可能性有多大?很小很小吧?”

“第一天不盤正邏輯,非要鑽牛角尖站邊接查殺原地起跳的狼,這種心態還怎麼拿得起好人牌?”

“我不相信好人會上頭到這種地步,思考量可以多,邏輯層次可以高,但不能太離譜。”

“隻要7號玩家原地起跳了,外置位任何人站邊他,幫他說話帶節奏,我都標狼打。”

“這個醜話我先說在前頭,到時候彆怪我殺心重。”

“如果7不原地起跳,而是讓後置位的狼隊友來狼自己,那他隻要是跳民,今天就出他,有本事他跳個神我看看。”

“隻要他敢跳神,警下一圈發言下來沒人拍他,那我自己都掛自己一票,原因你們懂得。”

“行了,警上我想說的就這麼多,最後再重複一遍,7號玩家查殺,警徽流雙壓警下1、4順驗,就這樣吧,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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