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即便我手裡有一瓶毒,狼隊也不害怕,因為這個板子有蝕日侍女,晚上他肯定會來偷我技能。”
“但是我沒辦法,如果我不跳,今天就得被抗推出局,而我跳出來,最起碼還能活過今天。”
“後置位肯定會有狼出來跟我對跳女巫的,畢竟好人都站錯邊了,隻要有人跳女巫拍我,好人還是會盤1、5雙狼。”
“我不求各位認我是女巫,但今天不能出我,你們要出就出1號玩家,如果我被抗推在今天,這局就徹底走遠了。”
顧風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原則,把抗推位打到了1號玩家身上。
後置位女巫一跳出來,好人自然是相信後置位的女巫,他的可信度是很低的。
但是再低,好人都不敢說他一定是狼,在這種情況下,為求穩妥起見,好人應該會選擇先出1號玩家。
顧風這麼聊無非是想跟1號玩家撇清關係,稍微拉高一下自己的女巫麵。
當然了。
想用這點手段讓好人把他認下來是不可能的,他隻是想動搖好人出他的決心。
因為他跳女巫,一定會有好人盤他是蝕日侍女,害怕出局才跳女巫躲推的。
然而,好人想得到卻未必敢直接對他下死手,因為邏輯是邏輯,不一定是事實。
如果他真的是女巫呢?
“警上按照三狼來盤,除了2、6,還要找一狼。”
“7號玩家匪麵很大,她在末置位發言,通篇下來都是打我們1、5雙狼,絲毫沒有想過1做成預言家的可能,這就不是個好人心態。”
“而且6號玩家的邏輯盤得也有問題,就是對於4的身份定義。”
“我警上是踩了4一手,但這並不代表我們4、5一定做不成雙狼。”
“結果6號玩家直接就把4認下了,沒有想到4有可能是蝕日侍女,很顯然,他跟1號玩家犯了同樣的錯誤,兩個人算是半斤對八兩。”
“7號玩家也盤到了這一點,那也就是說在4的身份定義上,他們倆是有分歧的,既然如此,7為什麼不像打1那樣打6呢?”
“她對6號玩家有著超乎尋常的容忍度,隻是提醒6不能輕易把4認下來,那她怎麼沒有抱著同樣的心態去提醒1號玩家,不能輕易把12認下來呢?”
“妥妥的雙標行為,7號玩家很有可能是6的狼隊友,在幫6打煽動帶節奏。”
“我希望好人的思考量能多一點,6選擇給我丟查殺,確實是一步妙棋,就看好人能不能識破了。”
“如果你們都認定了我和1號玩家是狼隊友,那這局已經沒什麼好打的了。”
“我作為一個女巫隻能說儘力的表水,希望能把你們拉回頭。”
“4號玩家,警上我踩你,並不是想帶節奏拿你做抗推,你不要因為這個就對我有敵意,我真的隻是想藏一下身份,免得被蝕日侍女找到。”
“今天好人能出2號玩家就先把2出了,實在不行就出1號玩家,沒辦法,我必須要保證自己活到晚上。”
“而我活到晚上的目的就是給流光伯爵秀操作的機會,蝕日侍女來偷我技能,就看他能不能把蝕日侍女彈死了。”
“隻要他能把蝕日侍女彈死,第二天起來看倒牌情況,好人就能回頭站邊1號玩家,否則的話,怕是要跟著悍跳狼一條道走到黑了。”
“因為我心裡很清楚,不管我發言是好是壞,你們都傾向於盤1、5雙狼,都傾向於站邊6號玩家,這很正常,畢竟我警上也覺得1不是預言家。”
“我知道這局好人可能是要輸了,但我作為女巫不能放棄掙紮吧,這一輪我的發言就是為好人爭取那一絲機會。”
顧風說得煞是動情,這一番情真意切的發言,聽得好人直皺眉頭。
不單單是因為顧風盤的邏輯有一定的道理,更重要的是顧風的情緒和狀態非常有感染力。
這就是所謂的煽動能力,這個能力甚至比邏輯更加重要。
此時的顧風絕對是演技拉滿,就為了讓好人不要直接出他。
“警下3、8、11三個人都上了匪票,11號玩家更是頂著警徽流的壓力去給6上票,他的匪麵無疑是最大的。”
“3號玩家的匪麵最小,因為他進了6號玩家的第一警徽流,我感覺6就是在拉3的票,3、6大概率不見麵。”
“所以,警下的狼就在8、11當中,到時候聽他們怎麼聊吧。”
“不過11的匪麵總歸是比8大的,如果他們倆發言差不多,那11的輪次必然是在8前麵的或者說優先點11進狼坑。”
“現在好人唯一破局的希望就在流光伯爵身上,看他晚上會不會來守我,同時蝕日侍女來偷我技能被彈死。”
“除此之外,我是真不知道怎麼拉好人回頭了,因為你們潛意識裡就想站邊6盤1、5雙狼,這是很難用發言把你們的想法掰回來的。”
“如果,我是說如果蝕日侍女怕自己被彈死而不來偷我毒的話,那我就在2、8、11當中撒毒,2要是被抗推出局了,那就是8、11當中開毒,這也是我自證身份的辦法。”
“你們相信的那個女巫,應該不至於在他們三個當中撒毒吧?”
“至於我為什麼不指毒2號玩家,一來,2會不會被抗推出局我不知道,二來我怕蝕日侍女偷到了攝夢人的技能,晚上去守2,這樣我是毒不死2的,到時候就徹底說不清了。”
“行了,警下我想說的就這麼多,底牌女巫,4號玩家是銀水,1是預言家,今天我這一票會掛在2身上,就這樣吧,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