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能看出來的嗎?」
菱寶肯定地點頭,說的頭頭是道:「當然啦,就像村長伯伯他們種了很多年的糧食,他們大概都能估計出今年能出多少糧食呢。」
程錦一針見血:「可你不是第一次嗎?怎麼看出來的?」
菱寶裝作很懂的樣子,摸了摸樹乾:「因為我和它有緣分呀。」
什麼緣分?注定要被你砍掉的緣分嗎?
因為有三個人,他們臨時決定多砍兩棵,一人一棵。
即便多了兩棵樹,兩個漢子也沒有絲毫怨言,兩棵樹而已,對他來說輕輕鬆鬆。
搬著回到謝家,放在院子裡。
「菱寶,之後呢,我們要怎麼辦?」謝無恙問。
菱寶說:「要把它截一下,現在太長了。」
尤其是三棵放在一起,總有種下不去腳的感覺。
手下說:「要截多長?程小娘子,你說我們乾。」
菱寶給他們比劃了一下:「大概這麼長吧。」
一棵樹大概能截個兩三段。
兩人一手拿著鋸子,一腳踩在樹木上,手臂發力,沒一會兒就截斷一段。
菱寶看得躍躍欲試:「我也想試試。」
「這......還是我們來吧,這個很累的。」
「我最不怕累啦。」菱寶驕傲地說著,上前去接過鋸子。
漢子隻能遞給她,自己幫忙固定樹木。
菱寶握緊,使勁往後拉,拉倒是能拉動,就是半天了,也隻鋸斷了一點點。
按照這個速度,說不定天黑能鋸好呢。
菱寶撅撅嘴,訕訕地要還回去,突然計上心頭,招呼程錦和謝無恙:「三哥哥,無恙哥哥,你們要不要也試試,可好玩啦!」
兩人哪知道世道如此險惡,一點都沒懷疑地上前去試。
哼哧哼哧拉了老半天,額頭都冒汗了,一截還沒斷呢。
再扭頭看菱寶,正在後頭捂著嘴巴偷笑呢。
兩人恍然大悟:「好啊你,你是故意的!」
菱寶終於毫無顧忌地哈哈大笑起來,仿佛乾成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似的,笑得特彆得意。
要不怎麼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呢?
有程毅這麼個不著調且愛玩的二哥,連菱寶都「學壞」啦。
謝無恙氣哼哼地對那兩個手下道:「你們竟然也不提醒我們,眼睜睜看著我們被菱寶耍!」
兩人忙低下頭,他們哪敢摻和主子們的事哦!
再說了,您玩的不知道多開心呢。
見程錦坐在一旁,菱寶笑嘻嘻地湊過去:「三哥哥生氣了嗎?」
程錦瞥她一眼,慢吞吞地搖了搖頭。
「那就好。」菱寶放心地抓住了他的手。
謝無恙見了,坐到她另一邊,也抓住她的手。三個人穿成一串糖葫蘆。
木頭截好之後,先放在一邊不動,因為要製作菌種。
「菌種是什麼?」謝無恙問。
菱寶說:「其實木耳就是一種真菌,蘑菇和銀耳都屬於真菌。」
「怪不得木耳能吃呢。」謝無恙說。
得知木耳和蘑菇銀耳同屬於真菌時,菱寶的第一反應也是這個。
程錦問:「真菌是什麼?」
「真菌就是一種菌類。」菱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