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我是兔子沐詢。
且說昨晚睡得比較早,我家夫人翻騰了幾個來回,然後哭唧唧跑過來抱抱。
“相公,要盤著。”於是我隻能把自己胳膊貢獻出去。
然後她兩隻手臂盤在我胳膊上,腿盤在我腿上,爪子放在胸口,小腦瓜子放在肩窩。
嗯、心滿意足的人開始醞釀睡意了。
我每天都被這麼盤一會,覺得已經習慣了。
她口水若是不流在我肩窩和胳膊上就更好了。
經常自己被口水泡醒,然後一臉不耐煩的擦。
“你自己的口水,你還嫌棄?”
“我都沒嫌棄呢。”
看著她小爪子在那擦呀擦,就忍不住逗她。
於是某姐姐一本正經給我普及“我嫌棄可以,你不能嫌棄。”
“我們種族的口水,會生出龍涎草。”
嗬嗬,我信了她的鬼話。
有那能耐,我現在胳膊上都得長一堆了。
盤一會,我這邊昏昏欲睡了。
她又把我手臂丟開,自己翻身去抱那陪睡的娃娃。
動作十分的不溫柔。
大約是失眠了。
跟過去把人抱懷裡,輕輕的拍一拍“乖乖睡覺,閉眼睛什麼都不要想。”
拍了一會,認識似乎是安靜了。
然而沒一會又開始翻騰。
我覺得她在那跟烙餅一樣。
又哄了一會,跟著輕輕的拍了拍。
這才算是睡著了。
原本她有比較嚴重的神經衰弱,在一起之後都好了。
最近幾天大約是感冒不舒服,所以晚上各種的折騰。
還經常半夜咳嗽。
迷糊糊的剛睡著,聽到她咳嗽了一聲。
伸手過去安撫的摸摸,然後她在那低低的哼唧一聲,翻身直接把我胳膊盤住。
聲音委屈巴巴的喚了一聲相公,然後就沒有後續了。
抱在懷裡拍一拍,再摸摸頭。
每次生病都很難哄。
要拍拍。摸摸、親親、抱抱。
這一套一個都不能少。
最有意思的是有一次在店裡撞到頭了。
就聲音很大一聲,桌子都被她撞晃了。
彎腰在那捂著腦袋,嚇得我急忙過去看。
然後哭唧唧告訴我“好疼,摸摸。”
自己把腦袋遞上來,我真是、
又氣又想笑,把她按在那努力的揉。
偏偏她又疼的厲害,努力的掙紮。
“不揉開,明天你頭上就會長個大包。”我這麼嚇唬她一句,挪開手看了看。
雖然沒有撞破,但是已經鼓起來一個包了。
就、可憐得很。
……
昨天晚上自己在休息室呆著,不知怎麼想的要剪手指甲。
然後給我發了一個照片。
裡麵的指甲刀斷開了。
我看到圖片的時候十分震驚,不知道她是怎麼操作的?
而且、斷的十分平整。
我家媳婦怕不是修習了什麼絕世功法?
再說,她一般很少自己剪指甲。
我嚴重懷疑她不會用指甲刀。
……
我們剛在一起的時候,她自己剪指甲。
因為剪得不標準,指甲的一側摳到肉裡,疼得天天叫喚。
後來我就開始給她修剪了,覺得這活……還是不要讓她自己來了。
然後有一次泡完腳,自己抱著腳丫在那剪腳指甲。
我過去把指甲刀接過來,這姐姐還很不好意思。
現在、她已經十分坦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