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信掉了下來,鋪在地麵。
陸鳴隻好撿起來,收入懷中,隻將朱富供詞遞給李知縣和梁押司。
不過,李知縣和梁押司已經看到那封信了。
李知縣看到了熟悉的筆跡。
他不會忘記。
因為蔡京的字體實在太出名了,他之前為了討好蔡京,還專門學過蔡京的字。
梁押司也認出來,還看了一眼上麵的內容。
蔡相公的書信?
從書信內容看,應該是寫給家族的子弟。
李知縣和梁押司心中都有些震撼,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陸大郎的後台竟然是蔡相公?
好厲害!
好在沒有貿然捉拿陸大郎,否則就死定了。
他們連忙壓住內心的驚訝,裝做沒有看到書信,接過朱富供詞裝做認真看了起來。
“好!”李知縣拍了拍證詞,“供詞清晰,確定是西門慶行凶無疑。”
“對!”梁押司狠狠地說道,“西門慶這廝實在太可惡了,竟然敢害小官人。”
他連忙對李知縣說道:“縣尊,證據確鑿,立即捉人吧,彆讓西門慶跑了!”
“有道理!”
李知縣將陳班頭叫來,讓他立即去捉拿西門慶,還嚴肅地加了一句:
“務必將西門慶抓到,一旦西門慶逃了,唯你是問!”
陳班頭嚇了一跳,冷汗直冒。
他剛剛還真的想通知西門慶,讓西門慶偷偷逃走。
畢竟他和西門慶的關係還是不錯。
如今聽到李知縣的語氣,陳班頭好像明白了。
李知縣保不住西門慶了。
陸大郎到底是什麼人?
連李知縣都如此懼怕?
陳班頭立即領命,帶一大隊人趕去西門慶府。
哪怕西門慶逃到天涯海角,他也要將西門慶捉回來。
陸鳴反而想起應伯爵、劉三等人,連忙提醒李知縣:“縣尊,首惡要捉,從犯也彆漏了。”
“大郎放心,一個也逃不掉!”
李知縣說完,又派人去抓應伯爵、劉三等人。
陸鳴想起武鬆,又說道:“縣尊,既然案件清晰了,是不是可以放了我兄弟武二郎?”
一旁的梁押司笑道:“小官人放心,武都頭沒事,正在縣衙喝酒,我們是故意迷惑西門慶,才對外說抓了武都頭,我這就派人請武都頭過來。”
很快,武鬆也被帶了進來。
武鬆剛剛也很疑惑,他還以為西門慶要報複,勾結李知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