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小樓大廳,竟然不見縣尊身影。
“縣尊呢?”
朱仝心中覺得不安,連忙問陳幕僚。
陳幕僚沒有立即回答,而是一臉誠懇地麵向陸鳴。
“小官人,實話實說,縣尊不在這裡。”
看到陸鳴已經握緊拳頭,陳幕僚急忙解釋:
“小官人,請息怒,不是我要隱瞞,實在是迫不得已。”
“縣尊發現了張文遠勾結梁山想攻打鄆城,於是將計就計,想將他們一網打儘。”
“小官人暫時在此休息,好瞞過張文遠等人,等過兩日滅了梁山匪寇後,縣尊會來找小官人賠罪。”
朱仝聽聞,有些驚訝。
張文遠勾結梁山要陷害打虎英雄?!
時知縣還知道張文遠的計劃?!
陸鳴心中反而更多是懷疑。
“你說這是苦肉計?”陸鳴問陳幕僚。
“對!”陳幕僚露出一個笑臉。
“為何要單獨關押我在此?”陸鳴又問。
“縣尊怕張文遠他們會在獄中做手腳害了小官人。”
“那我的兄弟武二郎和宋押司豈不是很危險?”
“不會!雷都頭會保護他們。”
陳幕僚笑著撫了撫胡子。
陸鳴更覺得不對。
既然雷橫可以保護武二哥和宋江,也一樣可以保護我,為何要單獨關押我?
一定有問題!
他沒有糾結這個問題,而是問了新問題。
“你們是如何發現張文遠勾結梁山匪寇?”
“張文遠拉攏了一些人,其中就有縣尊的心腹,那心腹偷偷告訴縣尊整個計劃。”
陳幕僚對答如流。
陸鳴又問:“既然張文遠勾結梁山匪寇奪取縣城,為何還要去告我和宋押司,豈不是多此一舉,不怕打草驚蛇?”
陳幕僚微微一笑。
“這正是張文遠和梁山匪寇的狡猾之處,故意將水攪渾,讓縣尊不會懷疑他們。”
陸鳴覺得有疑點,立即質問:
“陳先生是懷疑縣尊的能力,還是覺得張文遠是一個笨蛋?隻要縣尊肯仔細查查,比如查查那封信的來源,一定能查出張文遠是誣告,誣告可是大罪,張文遠會那麼笨送自己進大牢?”
陳幕僚嘴動了動,好像想說什麼,結果又咽了下去。
陸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