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鳴看到閻婆惜一人待在這裡反而有些心疼。
想到閻婆惜需求很大,陸鳴決定再瘋狂一把。
他一把抱起閻婆惜,向閻婆惜的房間走去。
閻婆惜已經猜到了,激動地躲在陸鳴的懷中。
當陸鳴抱著她到了房間、放下她時,她快步過去關上房門,關上門窗,然後除下衣服,快速躲入被子之中。
很快,她又露出腦袋,衝陸鳴羞澀一笑。
“阿郎,來呀!”
陸鳴見此不由笑了,他也除下衣服,鑽了進去。
被子中。
兩人打了起來。
“怎麼還不來?”
李清照坐在書房,雙手托住腦袋,望著窗外。
客廳傳來三姨和三姨父他們聊天的聲音,可李清照一句都聽不到,她的心早已飛了出去。
不是說去一趟軍營就過來,怎麼還不過來?
正此時,大門外似乎有聲音傳來。
來了?!
李清照心中大喜,急忙走出書房。
剛來到院子,看到福伯帶著一人走了過來。
她剛想喊陸鳴的名字,才發現是周祭酒,頓時滿臉失望。
“周伯父。”
她隻好打了一聲招呼。
周祭酒滿臉笑容,熱情地打招呼:“清照,最近有沒有寫什麼新詞?”
“沒!”
李清照簡單回答。
她不太喜歡周祭酒,隻是礙於情麵才打聲招呼。
周祭酒也感受到了,也不好再聊什麼。
“你表哥......在不在?”
周祭酒擔心陸鳴在這裡,害怕陸鳴會衝出來給他幾耳光,畢竟他聽到陸鳴很衝動很暴力。
“還沒來呢。”
李清照淡淡說一聲,心中有些失落。
這混蛋怎麼還不來?
周祭酒反而鬆了一口氣,走進大廳拜見李格非。
李格非也不喜歡周祭酒,他至今還記得,求周祭酒幫忙救陸鳴時周祭酒的表情。
不過來者都是客,他沒有說什麼,隻是客套說了幾句。
鄭居中反而沒有給周祭酒麵子,理都不理。
周祭酒見此識趣地離開,正此時,福伯匆匆趕來。
“阿郎,宮裡來人,說是要宣旨!”
眾人一聽,立即站了起來。
“是不是宣布姐夫為開封府尹呢?”
“有可能。”
鄭夫人和鄭居中紛紛望著李格非,很為李格非高興。
大家都有些期待。
很快,梁內侍帶著宮人進來宣旨,封李格非為“權知開封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