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謝晚因為與霍塵絕有過夫妻之實,所以和傅宴初二婚半個月就查出懷孕,她也曾懷疑過自己懷的可能是霍塵絕的孩子,但是後來去醫院檢查,時間卻對不上,如今想來她的孕檢報告一定是被人動了手腳。
更何況前世她深愛著傅宴初這個竹馬,全心全意依賴著他,而且她記得很清楚,領證當晚傅宴初碰過她!
所以她以為孩子是那一晚懷上的——那也是傅宴初唯一一次碰她,後來傅宴初就以她懷孕怕傷著孩子為由,拒絕與她同房。
如今細一想,才知道他哪裡是怕她懷孕傷到孩子,分明是嫌棄她和霍塵絕有過夫妻之實,心底裡覺得她是一隻被霍塵絕穿過的破鞋!
一想到此事,傅宴初這個死要麵子、且自尊心極其脆弱的小人心裡不知道如何作嘔呢。
可前世他卻每天扮演著一個關心妻子的完美好丈夫,不僅每天給謝晚洗腳捏肩,甚至連飯都是一口一口喂到她的嘴邊的。
隻能說傅宴初這個人十分隱忍,前世愣是沒在謝晚麵前露出馬腳。
不過謝晚這會兒心中還有一個疑團
她死前沈藍明確說過傅宴初從來沒有碰過她,可是她和傅宴初領證當晚同房是怎麼回事?
她沒有失憶,是真真切切記得自己跟傅宴初是有過肢體接觸的,不過她死的時候傅宴初和傅媽媽對她肚子裡的三胞胎是死是活毫不在意,這就說明了沈藍說的都是真話,那麼前世領證當晚她和傅宴初同房一事一定是一個局!
一個將謝晚徹底套牢的局!
謝晚細細地回想了一下前世和傅宴初的“新婚之夜”——
那時她折騰那麼久,才終於如願嫁給了傅宴初,一拿到結婚證,直接抱著傅宴初喜極而泣“宴初,我們終於結婚了!”
傅宴初輕輕摟著她,眉眼笑得彎彎的,端的是君子如玉端方謙潤,還伸手愛憐地捏了捏她的臉,笑道“小傻瓜!”
謝晚臉紅得不行。
雖然她已經跟霍塵絕結過婚,此次算是二婚,但是感覺是不一樣的。
那時她深愛著傅宴初,能嫁給他,成為她的妻子,整個人仿佛吃了蜜一樣,心裡甜滋滋的,甚至都不介意傅宴初沒有求婚,也還沒有辦婚禮了。
當晚她就以兒媳的身份跟著傅宴初回了傅家,而傅宴初住的那個房間直接就是兩人的“婚房”了。
傅宴初當天也表現得很高興,至少騙過了謝晚。
他拿著一瓶紅酒倒了兩杯,遞一杯給謝晚,親昵地說“晚晚,能娶到你,是我的福氣,就是委屈你了。”
謝晚接過紅酒與他碰了碰杯子一飲而儘,隨後鑽進他懷裡,一臉幸福地說“宴初,我不委屈,能嫁給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心願!”
傅宴初臉色潮紅,很激動地吻住了她的唇。他表現得像一個害羞的小少年一樣,輕輕脫著她的衣服。
在床事上,他跟霍塵絕比起來,可謂是輕風細雨,連脫個衣服都脫了半天,謝晚前世本來就是很內斂溫婉的性子,他的溫柔,讓她也覺得自己是被人精心嗬護著的。
隻是“洞房”進行了一半,謝晚就暈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醒來,謝晚一睜眼就看到了身旁躺著沒穿上衣的傅宴初,而她的睡衣皺巴巴的,胸前的扣子還開了兩個,她以為是傅宴初體貼,“完事”後給她穿好的,再加上她自己手臂上和脖子上也有幾個小小的吻痕,所以她就以為他們“圓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