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們知道謝晚“沒腦子”,說話也從來沒個顧忌,可沈藍和傅宴初聽了這話,兩人胸口還是堵得不行。
堵得不行又怎麼樣?還不是得憋著?!難不成他們把謝晚抓起來打一頓?
謝晚雖然‘無腦’,可是大小姐脾氣發作起來,沒道理可講,他們可招架不住,一個任性,說不定他們先前的付出就打水漂了。
在謝家財產還沒到手前,傅宴初和沈藍都不敢輕舉妄動。
“晚晚說得對,宴初,我們還是先去醫院吧。”沈藍匆匆解了圍裙,拉著傅宴初就出了門。
一出謝晚的小公寓,一進電梯,沈藍便一臉焦急地拉著傅宴初的胳膊左看右看,一臉心疼“宴初,疼不疼?”
傅宴初剛剛又扯到了傷口,疼得咬了一下牙“不礙事!”
沈藍氣得不行“謝晚這個白癡!居然敢拿菜刀砍人!要是出了人命,信不信我把她告了,讓她牢底坐穿?”
哼,牢底坐穿?
就傅宴初現在這窩囊樣,在謝晚麵前還得像個男寵一樣伏低做小地哄著她呢,彆說謝晚砍他兩刀,就算真砍掉他一條胳膊,傅宴初打落牙齒都要和血吞。
就現在,傅宴初連胯下之辱都能咬牙受著。
謝晚就是太了解他了,所以今日才這般有恃無恐。
沈藍一顆心都在傅宴初身上,今日見謝晚拿刀砍了傅宴初,現在還要吃下這個啞巴虧,而且他們還要把謝晚這個大小姐當佛一樣供起來,沈藍心中多少有些不樂意
“宴初,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光明正大地走在一起?才不用看這個白癡的臉色?我真是受夠了!”
傅宴初聽出她這話有了情緒,連忙哄道“你放心,這一天不會太久的!”
沈藍情緒上來,聯想到傅宴初剛剛給謝晚喂飯的情形,胸口堵得慌,“宴初,你不會愛上謝晚,舍不得下手了吧?”
傅宴初眼眸一暗,矢口否認“怎麼會!”
沈藍和謝晚是完全不同的兩種絕色,謝晚長相恬淡,性格柔順婉約;沈藍則是一眼看上去非常醒目的那種漂亮,而且身材也十分火辣,是具有成熟風韻的女人,而謝晚則像還沒完全長開的豆芽菜。
傅宴初隻喜歡沈藍這一款的,帶勁。
不過前麵有一個溫婉美人謝晚敗倒於傅宴初的褲腿下,後頭又有一個烈焰玫瑰般的美人臣服於自己,這個時候的傅宴初可謂是春風得意。
他現在和沈藍正打得火熱,畢竟在沈藍的身上,傅宴初找到了某種久違的征服感,而不是身為謝家保姆之子的那種挫敗感。
傅宴初其實很討厭謝晚,更討厭她那副千金大小姐的做派,撒潑任性,還沒有半點情趣。
先前他不是沒想過早點跟謝晚生米煮成熟飯,讓謝晚直接懷上他的孩子再去逼謝家跟霍家退婚,可是謝晚這個一根筋的,非說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給兩人的新婚之夜,這才導致了這麼多曲折。
想起這個傅宴初就氣得不行。
“乖乖,你這說的什麼話?我心裡隻有你一個!”
傅宴初見沈藍懷疑自己,想了想這裡是電梯內,又沒人瞧見,謝晚更瞧不見,便伸手一把攬住了沈藍的腰,低下頭去與她親吻起來,還暖昧至極地捏了一把她的屁股。
等電梯打開時,兩人一前一後走出來,沈藍臉色潮紅,連裙子都濕了一塊。
謝晚站在小公寓的窗前看著傅宴初和沈藍上了車走了,目光深了起來。
她到直到死去那天才知道傅宴初和沈藍背叛了自己,前世沈藍挺著大肚子在她麵前晃來晃去,那時沈藍半點沒透露自己的孩子是傅宴初,說是分手的前男友的,她不舍得打掉,謝晚一直對這位好閨蜜十分信賴,兩人還時常約著去喝茶,交流懷孕心得,如今看來當真是天大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