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使,他二人所言,你如何看?”宋時書問。
周坡道:“副使,證據已定,押到牢裡審就是,總有能審出來的一天。”
“嘿!你這小官,是要屈打成招啊!”婦人說著就想掙脫。
可惜,寡不敵眾。若宋時書記得不錯,這二人身上的確有些功夫,上一世也是配合著禁軍,不過真打起來,也不會是這裡皇城衛的對手。秦亥手底下的牙人可不止他兩人,甚至來救這兩人是否是秦亥的意思也不能確定,但此事對秦亥還是有所影響,否則這二人哪有被救的機會。
周坡今日被氣得不輕,當即嗬道:“你二人莫要再相互攀扯拖延時間,今日這皇城衛大牢你們是進定了。”
話音剛落,皇城衛門口便傳來吵鬨聲。
“厙禹,你去看看。”宋時書道。
那婦人與老丈此時安靜下來,宋時書瞧了眼,這是以為有人要救他們出去了,可惜這個願望這一次要落空了。
“副使,是顧小王爺和穆將軍。”厙禹在大門內喊道。
宋時書向明鏡廳外走去:“還不快快請進來。”
顧離一襲黑金衣衫,外加一件黑色披風,今日馬尾束起,倒是少了份少年氣,卻也多了份不怒自威的王者威嚴。他身後跟著藤羅,還有一些赤字營士兵。
而另一位,便是禁軍的人——穆海炎,實實在在的陵東穆氏嫡子,自入京師便是平步青雲,少年得誌,如今不過而立之年,便已官至三品,統領禁軍,與秦亥更是關係匪淺。
穆海炎生得極具凶狠,又是鎧甲在身,與秦亥的虛偽麵孔大不相同,使得一手好劍法,整個京師難出其右。
可惜,宋時書對穆海炎的印象寥寥無幾,這樣的人物,她平時也接觸不到。今日能來此,若不是秦亥本人,那便是秦亥心腹了。
顧離還得他那般無所謂的語氣:“穆將軍,你這抓賊的陣仗可真是大啊!”
穆海炎能抓著劍不砍已是極力忍耐,他瞧了明鏡廳一眼:“比不得小王爺,帶著赤字營的人,在這皇城外阻撓禁軍。”
顧離道:“本王得陛下旨意,赤字營在京師無事,也可上街巡防之責,本王今日不過是來看看,也是怕他們在京師倦怠,怎就不湊巧,碰到了穆將軍。”
今日天倒是不錯。宋時書對顧離這張嘴也是格外佩服。她先前收到周坡的話,便匆匆往皇城衛趕,路上碰到赤字營,又想起顧離,因此才將人請了過來,以保萬全。
“穆將軍,陛下的確有此旨意,”宋時書收到來此穆海炎的目光,當即道,“不過穆將軍,您這是抓何處的盜賊,可需皇城衛協助?”
顧離同樣道:“護衛京師,本王也願儘綿薄之力。”
穆海炎的不悅自始至終都在臉上寫著,他握著劍,進是進不了的,當著顧離的麵搶兩個人太過明顯:“不必,此乃本將的職責,不勞二位,告辭。”
也隻能先行退去。他轉過身,猶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