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敏遲疑地點了點頭:“應該找過,霍格沃茨每個幽靈都是有數的,桃金娘忽然不見,大家也會擔心。”
林夏接著問:“但最終沒有找出來?”
赫敏搖頭:“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它忽然就不見了。
我聽說,曾經有學生拿這個問題去問特勞妮教授,教授試圖占卜,然而一無所獲,教授她說……”
赫敏努力回憶起打聽到的內容,“說什麼……命運陷入一片迷霧中,有一個古銅色的東西……將桃金娘的靈魂做了交換……它安息了……”
林夏略微低垂著頭,令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德拉科想了想:“既然用上了[安息]這個詞,那桃金娘消失後,應該是不留遺憾的。”
赫敏讚同地說:“幽靈之所以成為幽靈,就是生前的執念太深,當沒了這縷執念,它們也就能解脫了。”
幽靈看樣子跟正常人沒什麼兩樣,但其實很不一樣。
它們體會不到任何情緒,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當中,感觸不到外界。
或許它們看上去很有個性,會跟巫師打招呼。
但這些事對於幽靈來說,完全沒有任何情緒在,已經淪落到一種機械化的地步。
走入盥洗室。
她們就聽到了洛麗絲夫人,對著天花板不斷叫喚的聲音。
“喵!喵!”
這縷喵叫聲無比淒厲刺耳,但洛麗絲夫人就很鍥而不舍。
林夏莫名從這些不曾停下的貓叫聲中,聽出了一絲挑釁。
在看到這個盥洗室後,她就知道,洛麗絲夫人恐怕是發現了什麼。
這是桃金娘生前待著的盥洗室,同時也是密室的入口!
等她順著洛麗絲夫人的目光看去,看到天花板,更是眼眸微閃。
密室的管道入口雖然是往下的,但不代表上麵沒有管道,不然蛇怪怎麼順著管道爬出來?
費爾奇已經將不停叫喚的洛麗絲夫人抱了起來,隻有在他懷裡,洛麗絲夫人才顯得沒那麼炸毛。
費爾奇撫摸了下毛發稀疏的洛麗絲夫人,就跟撫摸心愛的人一樣。
他聲音嘶啞地說:“它維持這種狀態已經有好幾天了,一有空,就會對著這裡的天花板叫。”
林夏問:“有找其他人來看過嗎?”
費爾奇:“斯內普教授幫我看過,他用某個魔咒檢查了一番,說這裡沒有任何異樣。”
赫敏倒不會懷疑斯內普教授不儘心,作為教授,這點基本準則還是有的。
更何況洛麗絲夫人,可能發現的還是某種異象。
目前來看,霍格沃茨的貓咪對於邪神側的東西,都挺敏感的。
赫敏問:“有問題的是天花板,他會不會隻檢測了室內,但沒檢測天花板,所以漏掉了什麼?”
林夏搖了搖頭:“不,斯內普是魔藥學教授,他不會做出這麼不嚴謹的事情。
哪怕他表麵看上去很不耐煩,但該做的工作,他會做的,他應該是連同天花板一起檢測的。”
她看向費爾奇,想了想,說:“明天我有魔藥課,我會再次詢問斯內普教授。”
林夏複又看向他懷裡的洛麗絲夫人,低聲說:“小家夥心思比較敏感,發現了什麼東西,就想去解決它。
但如果真有什麼大家夥,它這種小身板可不夠看,等異象被排除時,再讓洛麗絲夫人出來吧。”
洛麗絲夫人不由“喵”了聲。
林夏沒忘記知命羅盤給出的提示,想要改變洛麗絲夫人被石化的命運,很簡單。
直接把它關起來就行了。
提醒已經夠明顯了,接下來要怎麼做,是費爾奇的事。
林夏、德拉科跟赫敏離開二樓廢棄的盥洗室,繼續巡夜。
這一次巡夜,她們找到了三種異象——
從來沒出現過的幽靈、忽然出現的皮球、一縷突然冒出的笑聲。
將三種異象彙報上去後,大家返回各自宿舍。
林夏來到金色木屋。
白仙子對她“喵喵”叫了幾聲,然後躺在她懷裡。
這個學年,白仙子很多時候都陷入沉睡當中。
不過在她修煉時,它會忽然清醒,默默跑到練功室內睡,不錯過汲取一絲力量的機會。
林夏撫摸了下它逐漸變得灰暗的皮毛,猜測白仙子應該在進行某種血脈覺醒。
它靈魂深處的血脈,是一種黑白相間的貓,但這縷血脈太過微弱。
也不知道要經過多少次覺醒,才能逐漸靠近深藏在靈魂裡的血脈。
也隻有等它進化到一定的層次,林夏才能反向推敲出那縷血脈,到底蘊含了什麼力量。
擼了把貓後。
林夏去到木屋自帶的小型實驗室,打開日記本,跟湯姆對話。
最近每天晚上,她都會跟湯姆對話,希望能從它這裡得知更多密室的消息。
她知道密室怎麼打開,也知道要怎麼進去。
但上次作為靈體進去時,她隻感覺裡頭幽深複雜,也沒有過多去探索。
這一次,她要提前做好準備,然後找機會全麵探索密室,沒準還得跟蛇怪搏鬥。
湯姆:[異象頻發,就是一種征兆,就連霍格沃茨也在警示你們,不要掉以輕心
林夏:[但大家都說,霍格沃茨是全英國最安全的地方
湯姆:[沒有所謂最安全的地方
林夏:[但我還是想阻止蛇怪冒出來,湯姆,我的朋友,你能給我一些有用的意見嗎?
湯姆:[當然可以,我也不希望斯萊特林的密室,被血統不純的人給玷汙,隻有真正的繼承人,才能打開密室!
湯姆:[……以上這些都是我想的方法,你可以逐個去實施。不一定有用,但蛇怪一旦聽到了,絕對會非常難受
等來到第二天。
許多都有晨跑習慣的小巫師發現,林夏的脖子,忽然帶上了公雞尾羽的項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