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潤偏下身來,說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廊邊,王簪刷的一下臉紅的像顆熟透了的桃子,沁著香甜叫人忍不住要咬一口。
這廝,是如何能頂著這麼張清雋疏朗的臉說出這麼孟浪的話的?
“爺不要臉。”她嬌嗔的扭過頭不去看他,手卻依然和他緊握著。
餘潤也不再逗她了,跟著挪了挪位置貼近她,正經道:“想不想給你妹妹回信?”
“爺教我。”她側了側身轉頭過去,她要給阿筠回信。
餘潤會意,兩人重新坐好。
王簪執筆的手被他嚴嚴實實的包裹住,餘潤整個將她攬在自己懷裡,語氣不覺就輕了下來。
“說吧。”
她一字一句的往外蹦,他握著她的手寫,這過程格外的漫長。
等寫好時,天空掛滿了星星。
王簪趁著餘潤在淨室沐浴,便叫稱慧進來給她卸妝,幾刻後她已經卸了好妝,稱慧退下了去,餘潤穿著銀白的裡衣出來頭發還在滴水。
淨室裡的下人在重新放水,王簪過去想拿過他手裡的乾巾給他搓搓頭發先,被他拒絕。
“時候不早了,我自己來就行,你先去沐浴吧。”
王簪下意識看眼窗外繁星點點,現下天氣漸熱了,屋裡幾扇窗都是開著的,偶爾的風吹進來很是涼爽舒適。
她點點頭,“那我去了。”
風灌進來,將桌上壓好的案卷和那遝寫麵橫線豎線的紙刮得沙沙響,餘潤邊拿乾巾胡亂的搓頭發,邊站在矮幾前翻看王簪的‘課業。’
餘潤看著一張張越來越工整筆直的橫豎線,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王簪這回出去可以說是自己的學生了。
幾刻鐘後王簪出來,餘潤已經搓乾頭發躺床上了,聽見腳步聲他才放下手裡的案卷看了她幾眼,坐了起來準備放紗賬。
“爺,我還要塗個膏先。”
她買的另一款有使肌膚嫩滑白皙就是要睡前塗的。
餘潤:甚膏洗澡了還要抹?
他擺了擺手重新躺下來,“你去吧。”
王簪轉身重新坐在了梳妝台打開那膏前,還隔著幾道屏風探頭看了看餘潤有沒有起來。
餘潤躺著翻了個身,暗道:她不會以後每天晚上都要抹這膏吧?
那多浪費時間。
不行。
餘潤掀被起身坐在床沿邊隔著屏風,借著燭光朦朦朧朧的看見屏風後麵,一道清瘦苗條的身影塗塗抹抹。
他倒要過去看看,她抹的什麼膏。
餘潤饒過屏風走了過來,鏡前王簪把長發撩到一邊,她低著頭恰好抹到了胸/前,後頸因為看不到而抹不均,還留了點。
“這兒沒抹均。”
餘潤直接幫她給塗均了,離得近了更清晰的見到了鏡子裡的無限春光,與白天塗的那個不一樣,這個味道更濃鬱芬香。
他不可避免的被撩起一團火,喉輪一滾,王簪被男人俯身貼了過來在她耳後親了親,灼熱的氣息噴灑而來,餘潤微微含了含她的耳垂。
王簪渾身酥軟滾燙,氣不過的拍了幾下那雙肆意作亂的大手,聲音又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