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都聽乖乖的。”過了半晌,餘潤才將她抱起往屋裡去,直至夜深王簪累的不願動彈,任由他從淨室抱到榻裡腿都還是軟的,腰更是酸漲。
她閉著眼由著餘潤幫她抹那膏再睡,這些天睡前她都是要塗這個的,還真白了不少。
王簪渾身都是剛剛歡好時留下的痕跡,尤其是脖頸上最顯眼,餘潤塗好了膏起身饒過屏風拿來一塊小的菱花鏡推了推她,讓她瞧。
王簪眯著眼瞧見自己脖子上幾處痕跡,想起他在院子裡那句,“乖乖放心,我有分寸。”
他,他就是這樣有分寸的,王簪隻覺明日沒臉見人了。
“餘潤,你可真行。”可真有分寸。
王簪深吸一口氣,幽怨的瞪了他兩眼,擺擺手讓他把鏡子拿走,她又困又累眼不見心不煩。
王簪臉色紅潤,此刻就連生氣都帶著幾分嬌媚,餘潤放下鏡子爬上床鑽進被子裡抱著香香軟軟的王簪邊哄邊認錯。
“我知錯了,下次改。”
餘潤把頭埋進她的頸窩親了親,手摟著她的腰不放,王簪下意識將手搭在他手背,迷迷瞪瞪的,“還有下次……”
他語氣溫柔,“沒有下次了,乖乖。”
王簪沒再應他,在他懷裡安穩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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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還未亮烏蒙蒙的,王晚照就出了桃花村到鎮上去通常要走上半個時辰才能到酒樓。
方芸親自送丈夫出門看著他走遠了才返回廚房,廚房裡沒點蠟燭靠著灶膛裡燒著的柴火照亮。
鍋裡放好米在煮粥,旁邊放著藥罐也已經開始生了火,明黃黃一片映照著在呆呆看火的王筠。
她絲毫沒有聽到後麵的腳步聲,方芸直接從後麵跟拎小雞似的將王筠從矮登上拎起。
“你阿姐是不是給你錢了,說你把錢放哪兒了?你要是不說我今天打死你,再把你丟進河裡就說你洗衣服的時候不小心失足落水死的,就是你阿姐來了她也看不出什麼來。”
方芸拿著針往她身上紮,王筠不知道她是怎麼知道的,既驚恐又害怕的想掙紮喊救命,被她死死捂住嘴。
“死丫頭,天生的賤貨你還想喊人來救你……都說你娘好是吧,她那麼好……你兩姐妹怎麼不下去找她……我給你們王家生了三個帶把的……你們還天天惦記著前頭那個的好。”
想到桃花村裡人人都要那她跟前頭那位比,說她不如前頭那位大方會做人,說她尖酸刻薄,就連王晚照時常說起她都一臉的哀痛。
那麼多年了,方芸怎麼忍的了,她氣紅了眼嫉妒到發狂,手上的針紮得更重了,王筠疼得眼淚直流,想喊救命卻被死死捂住嘴怎麼也喊不了。
人在危機時刻,求生的意誌會更加強烈,王筠掙紮著一口死死的咬住她的捂著自己的手,恨不能咬下一塊肉來。
方芸痛的呲牙咧嘴一把鬆開她,嘴裡不停咒罵,“他娘的,你敢咬我……看老娘今天不弄死你……”
話音未落她就要衝上來打她,王筠被逼退到柴火堆前就在她衝過來時,慌亂抓起一根木棍閉著眼朝方芸揮去。
“咚”的一聲,方芸倒在了地上,王筠手裡的棍子一抖跟著也掉在地上,她整個人攤在原地……
完了,她殺人了——
王筣和王箏住在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