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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簪說要給餘潤做鞋襪便騰出了些時間給他做,夜裡沐浴出來後趁著餘潤進去洗澡她便坐在燭台前拿起針線繼續鞋襪。
餘潤出來了王簪都還沒察覺,他不動聲色的走近王簪然後坐在她身邊,炙熱的視線落在她身上,看她為自己辛苦做鞋襪,讓他生出了一種錯覺,王簪心裡無時無刻都有他。
這種錯覺讓餘潤感到愉悅,但他說不清自己為何會有這種感覺。
王簪自是早就察覺到了餘潤的靠近,但她早已經習以為常,回過身去隻見餘潤沒穿好裡衣,半敞著露著結實的胸膛就出來了。
王簪蹭的紅了臉,再看向餘潤那張白淨俊俏的臉龐時發現他正直勾勾的看著自己,一副秀色可餐的樣子。
王簪呼吸都重了一息,咽了咽喉嚨。
平日裡竟沒察覺餘潤這般會勾引人。
“餘潤,你穿好衣服……”王簪受不了他這樣。
餘潤似笑非笑的表情,無辜的看著她,“天熱,不信你摸摸,我身上都有汗了。”
王簪被他抓著手鬼使神差的竟真的摸了他幾下,熟悉的觸感讓她想起了一些旖旎的畫麵。
看得著,吃不著,王簪幽幽的嗔了他一眼,隨手把擱在桌上的團扇丟在他身上。
“好了,我不逗你了。”餘潤失笑將扇子撿起來,邊給她扇風邊好好說會兒話。
“現在還疼麼?”餘潤其實對女子每月來葵水的事隻是知道女子到了年紀都會來而已,彆的就不清楚了。
餘潤溫曖寬大的手?在她小腹輕輕揉著,讓王簪不知不覺的就收起了那些有的沒的心思。
“已經好多了。”
還是第一次有人會緊張的給她請大夫,第一次有人給她揉肚子。
王簪心下一暖,感動的看著他搖頭。
“這個要幾天?”他問。
王簪如實告訴他,“往常都是要七天的。”
“我記下了。”
餘潤語氣輕柔的點頭,漆黑明亮的眼眸裡多了幾分認真,不待王簪問他記這個乾嘛,就又聽見他說:“以後這幾日我待你好些。”
“隻有這幾天麼?”王簪和他對上目光,顯然是不滿他這個答案。
餘潤給她扇風扇著扇著輕拍了她一下,“莫要得寸進尺。”他都還從來沒有待誰像待她一樣。
王簪朝他重重哼了聲,似是在說誰稀簾呀。餘潤倒是被她這樣給可愛到了,不禁揚起了唇直勾勾的盯著她看個沒完。
王簪被他盯得臉紅,滿臉嬌羞的低下頭沒輕沒重的拍了幾下停在她小腹上溫熱的手掌。
“繼續揉呀。”
可不就是得寸進尺了,才多久就敢這麼使喚他了,餘潤沒將心裡的想法說出來而是手法輕揉的給她揉著肚子。
彆說這麼揉著,她是舒服多了。
“今日趙大人給的楊梅吃了麼,覺著怎樣?”
餘潤在沒話找話和她聊著,今日拾錢從衙門拿回一籃子的楊梅還有一條魚回來,下午王簪就把楊梅分了些給張娘子和夏嬤嬤還稱慧福和兩個。
隻留了些和妹妹一塊吃了,倒也還給餘潤留了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