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一束野花,但劉母看著眼前的男孩高大帥氣,抱著籃球的樣子格外陽光。
害羞的將花收下。
阿秋則嗤之以鼻,嫌棄閨蜜的男朋友太窮,連頓好吃的都請不起。
劉母則不在乎這些,認為他們兩人感情好,隻要畢業一起奮鬥,好日子總會有的。
阿秋不但不祝福,還從校外認識了所謂的有錢人,但都是一些開著霸道的社會人。
膀大腰圓,滿背紋身。
兩人開始出入夜總會、洗浴中心等場所,還經常夜不歸宿。
劉母怕阿秋跟這樣人一起吃虧,屢次勸她要保護好自己,但阿秋卻認為劉母是嫉妒自己找了個有錢人,生活水平直線上升。
所以特意舞到劉母麵前,帶著霸道哥請劉母吃飯。
沒成想霸道哥竟然對清純的劉母起了色心,意欲想儘齊人之福。
他給阿秋租了一個校外的豪華三居室,讓她帶著閨蜜住進去,還貼心的說兩個人住更安全。
趁著半夜偷偷開門進去,阿秋自然是不會拒絕他,而那個女孩,羊入虎口還能讓她溜了嗎。
他不知道的是,劉母以考研要去圖書館為由,拒絕了阿秋的邀請,她認為此時的阿秋跟自己已經不是一路人,保持麵上的關係即可。
而阿秋還天真的想著,霸道哥是出於關心,所以讓劉母來陪她。
如果自己一個人住,他肯定擔心自己的安全,讓她回學校,但學校哪有豪華小區舒服。
所以就沒跟霸道哥說劉母沒在的事。
霸道哥特意吃了雙份的藥,興衝衝的開了門。
打開臥室門。
“小寶貝們,我來了!”
結果阿秋聽到聲音,隨手將燈打開,一看竟是霸道哥,開心的擁上去。
男人一把掀開被子,臉色馬上黯淡下來。
“怎麼隻有你一個人,那個小白花呢?”
“什麼小白花,霸道哥,你就這麼想人家,半夜過來!”
霸道哥惡狠狠的瞪他。
“老子給你租這麼好的房子,不就是為了小白花,你一個不值錢的,第一次見麵就在我的霸道車上獻身了!”
阿秋聽後心下一沉,原來霸道哥看上了劉母。
她十分焦慮,更多的是對現在富貴生活的不舍,還有對劉母的怨恨。
便使出渾身解數伺候霸道哥,而霸道哥也不再挑食,體內的藥物開始發揮作用。
雙倍的藥效,這一晚阿秋備受折磨。
就在她以為自己要被虐待死的時候,霸道哥一個瞪眼,直挺挺的壓在了她身上,沒了呼吸。
阿秋十分害怕,顧不上想太多,穿上衣服,就逃回了學校。
劉母問她怎麼了,她一臉驚恐,但什麼都不說。
不過霸道哥去世的消息就傳出來,是他妻子報的警,很快就通過租房信息找到了他的屍體。
還通過屋裡遺留的物品,以及霸道哥的電話聯係人,找到了阿秋。
自從那夜,她一直沒睡著過,頂著雀黑的眼圈,怯生生的坐在警察局。
她坦白交代了一切,霸道哥的屍檢報告也出來了,的確是服藥過量導致的猝死。
雖然她無罪釋放,但霸道哥的妻子卻來學校大鬨了一次,阿秋做小三的事,人儘皆知。
學校也耐不住輿論的壓力,勸她主動退學。
臨近大四,阿秋卻被迫退學,但她仍然認為自己沒錯。
搬離宿舍那日,還憤慨的對劉母說,都是她害得自己走到這一步。
劉母當時還不理解,今日聽聞阿秋講述的舊事,她終於知道當時阿秋急忙退學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