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人還在打趣,“今天還穿的這麼帥……果然人逢喜事精神爽哦~”
“西裝py~”另一個才下海耽改組女編劇噙著神秘微笑推眼鏡,發出了意味不明的邪笑,“領帶摘下來就有的玩了哦~~”
臥槽!杜承嗆得更厲害了,這都是什麼虎狼之詞?
“……咳咳咳!”他咳得滿臉通紅,“你們少,咳咳,少來!”
不是,他就走了這麼幾天,為什麼所有人的想象力一下發展的都這麼抽象,這麼躍進?
還是帶顏色的躍進!
杜承咳嗽地臉都漲紅了。
旁邊的同事倒是捂嘴笑,“唉喲,這麼害羞做什麼。”
“大家什麼樣的沒寫過沒見過啊……嘎嘎!”
臉上熱度不消,反而更紅了。杜承耳朵發燙,做了個暫停的手勢,“夠了夠了夠了……stop。”
再說他就要想起來上次製片讓他加的嫂子的誘惑了我去!
“不過,欸,所以杜哥你之前說的去的哪一家就是太子爺給你找好的嗎?”
同事神秘兮兮地做了個手刀的手勢,“是不是太子爺特意幫你收拾掉陳賊的?”
他回頭指了指,“裡麵全空了。”
杜承一愣,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
其實他來的時候就發現了——平時擺在外麵的獎牌和獎杯,還有他和各類當紅明星合影已經沒得一乾二淨。
也就短短兩天的時間,陳文駿的痕跡幾乎消失的無影無蹤。
旁邊的耽改組的女同事“哇塞”一聲,桃心捧臉,“不愧是太子爺~~好攻!”
杜承,“……”
他汗了汗,這才回過神來,連忙解釋,“不是,就真全碰巧了。”
他把事情省略掉不能說的,大概說了一遍,幾個同事頓時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原來那個叫程嶼的是你以前的大學同學啊,”有個同事咂嘴,“早知道是這樣,我就和你說了。”
“這人你一離職就來了我們辦公室好幾次,我當時還以為是新來的編劇。”
“也不知道陳文駿膽子怎麼這麼大了。”有同事慶幸拍拍胸脯,“臥槽還好你這一出把這事搞定了。”
“我的約也快到期了,誰想得到他還有這一手。”這人嘖嘖兩聲,忍不住道,“解了約誰不是帶了自己打磨好的劇本去找下家——他這招是釜底抽薪啊,要是這次成了,他以後不都可以直接用這個方式把我們留的好的創意給偷走?”
這同事罵了一句,“真是服了這逼東西。”
確實,其實從操作空間上,如果陳文駿咬死他這一個劇本就是他們在簽約期間寫的,他們也沒有什麼辦法。
而且想他們當了這麼多年副編,都是想帶著基本去自己成立的工作室或者參加主創團隊的。
就算打官司下來,陳文駿這邊背靠大樹好乘涼,早早的把整個劇本洗過一遍了,哪裡是其餘工作室
的對手。
等他們再寫,再改也完了。
“活該他江郎才儘。()”旁邊的人撇撇嘴,儘搞這些歪門邪道。?()_[(()”
“所以說,他也是自作孽,不可活。”同事感慨,“還好太子爺對你夠很認真啊!”
“這一下順便幫我們絕了後患了,哈哈!”
杜承差點又嗆得咳嗽一下,這怎麼又扯到他身上了。
杜承本來想說,人也不一定全是為了他。
但是想想,感覺還是這莫名其妙的情分?緣分?占了一大半原因。
“……不過也可能他之前不知道,”杜承最後說,“要是他知道了,換做彆人也許他也會幫忙吧。”
感覺閻南修自己也看不慣這種事情。
“那怎麼可能?”旁邊的人果斷搖頭,“誰會為非親非故的人鬨這麼大,太子爺畢竟不是閻董,這麼也算是下大手筆了。”
杜承一愣。
他愣了兩秒,又聽這同事道,“而且閻少之前前前的那個緋聞對象嗎,當時和導演鬨了點事,他管都沒管就分了呢……”這同事說到一半,忽然反應過來失言,連忙解釋道,“杜哥,我不是故意提的。”
“……沒事沒事。”
杜承汗了汗,連忙擺手。
不過真的那麼不可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