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他怎麼說?
杜承傻眼了,對上閻董和劉管家兩個人四雙眼睛,腦子裡除了‘啊??’之外居然想不出彆的來,“閻董,我和宋以晴就是朋友。”
雖然不知道程嶼到底說的是有什麼證據,可是他確實沒和宋以晴談過。
說實話,要是以前早和宋以晴談了……他又怎麼和閻南修homo的起來?
杜承咽了咽,又補充道,“確實是一直有聯係,但也是正常的朋友聯係,我們隻是有個三個人群聊,不是視頻裡說的那個樣子。”
說完,他又偏過頭看了旁邊的人一眼,有些鬱悶,“真的不是。”
手被安撫性地扣緊,杜承懸著的心頓時鬆了點,閻南修懶懶道,“爺爺,你信這人胡說八道?”
“他要是真的和宋以晴談過,也不至於現在才被造謠這些事。”
閻董倒是哼了一聲,老臉上一副不耐煩且沒興趣的樣子。
杜承倒是覺得閻董這聲哼和閻南修還挺像的,不過準確的來說,應該是閻南修和他像。
剛這麼想,就聽閻董嗤笑一聲,“誰說我問的是這個?”
杜承一愣,就見對麵閻董忽然又豎起手。
熄屏的熒幕重新亮起,程嶼說了幾l句證據的話,采訪便忽然切到了一個視頻。
視頻模模糊糊地在拍一個回廊,杜承看見自己的背影往走廊儘頭走去,過了一會兒,宋以晴居然也出來了,也往他剛剛走的方向過去——看上去就好像約好私會一樣。
杜承看完眼睛倒是倏地一亮。
搞半天程嶼說的證據原來就是他們同學會那天的事!
難怪程嶼會誤會,他確實同學會去完洗手間就沒回來,也難怪閻董直接把這事壓下來了——
他和閻南修那天明明就見過老爺了啊!
杜承頓時喜出望外,剛想開口,閻董豎起並攏的兩指,忽然從後勾了勾。
也不知道是不是杜承的錯覺,閻董臉上似乎隱隱劃過一抹得色。
但他也沒得很清楚,就見閻董下巴昂了昂,向後吩咐道,“老劉,你接著說。”
劉管家應聲上前,手裡忽然拿出了一個文件,聲音平緩道,“去年十二月二十四日杜先生和少爺於全島酒店見麵第一次,三天後第二次在全島相見,期間杜先生和少爺兩人落水,回房間共處大約一個小時,杜先生帶電腦走後一周內沒有明顯聯係……”
杜承傻了一秒。
……不是,這又是什麼新招?
劉管家繼續說,“之後少爺聲稱和杜先生已有半年戀愛之實,但根據調查顯示,杜先生搬來極世工作室距離十二月不過三個月時間,並不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