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紙巾沒帶夠,杜超和杜啟又把紙巾哭完了,杜承本來準備去車上拿點。
後麵忽然傳來一道低磁的聲音,“為什麼每次哭的都是他們。”
他一愣,下意識回頭。一個戴著墨鏡,黑色襯衫衣領不羈的散開的人盯著他,“你怎麼不哭。”
杜承笑了一下,“我媽說,一家人去看他,至少有一個人不哭才行。”
那人隻是盯了他半晌,沒說話,拋過來紙巾給他,轉身就走了。
杜承回憶完,一下不禁笑出了聲。“那都不算半年紀念日了吧。”明明都見過有三四次了。
“還是說你連我什麼時候和你說話你都記得了?”杜承嘿嘿一笑,胳膊撞撞閻南修,“有這麼喜歡我?”
“上次問你還不承認,這回露餡了吧。”杜承忍不住笑彎了眼,哼哼一聲,“早都說了坦白從寬,抗拒從……”
嚴字還沒說完,杜承一個不備就被人攔.腰推.倒壓在大.床上。
閻南修大手撐在他頭兩側,黑眸盯著他,哼笑一聲,“我又不是夏威夷熱狗,漏什麼餡。”
“倒是你,”閻南修一隻手撐著.床,俯下.身,鼻尖幾l乎和杜承鼻.尖貼在一塊,另隻手鉗住杜承下巴,低低道,“沒聽過不能隨便進男人房.間?”
閻南修說這話的時候,聲音低啞很是勾人。
可杜承心情實在是太好,下巴
() 被勾著仰頭,也忍不住再笑。()
曖昧的氣氛頓時散了大半,閻南修俊臉微惱,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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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心也不給啊。”杜承不管,兩隻手勾住他脖子哈哈一聲,“就笑。”
閻南修黑眸盯他兩秒,鼻子裡輕哼一聲,“那你接著笑。”
說完,杜承唇又被封住。
這回他明顯感覺閻南修的攻.勢更強了,杜承好不容易才找到機會喘口氣,把人推開了點,“停,停!”
“都沒到殺青宴!”
閻南修擒住杜承兩隻手,挑眉道,“誰在車上等不及的,還叫我不許賴賬。”
杜承連忙,“你也知道不許賴賬,我說……”
我說停你還不停這話壓根沒說出來,手腕被人按著壓在.床,再一次被人吻了下來。
另隻手也從他衣.擺鑽進去,腰.上先是一涼再一熱,帶著燙意的掌心以已經沿著腰.肋向上,杜承被這麼撩.撥得半縮起身,整個人暈頭轉向,連襯.衫什麼時候被解.開都沒發現,更彆說開口叫停。
等他能說出來的時候,閻南修咬了一口他肩頭,輕笑一聲,“停不停。”
“……”
“要停嗎。”
“……”
“我停了,你為什麼不說話?”閻南修一本正經問,“嗯?”
杜承手指蜷著扣在.床.單上,給他折.騰的連罵人的衝.動都有了。
偏偏這人得了便宜還賣乖,從背.後在他耳邊道,“既然沒叫停……那我會好好努力的。”
他聲音低.啞,說話時,溫.熱呼.吸拂.過,杜承忍不住顫.了顫。
悶在枕.頭裡的杜承終於憋不住抬.頭,“喂……!”
可惜停字隻冒了個t的音,就散的不要再散。
等杜承都睡著了,閻南修才摟.著他,饜.足的親了他側臉一口,閉上眼,也睡著了。
這回,他又做了關於盛夏的夢。
即使是夢裡,六月的蟬鳴也很清晰。
從墓園出來,閻南修又遇到手忙腳亂找不到紙巾給杜超和杜啟擦眼淚的杜承。
“他們都哭了,你為什麼不哭。”墨鏡之後,閻南修挑眉問。
“我媽說一家人來看她,總有一個人不哭才行。”杜承笑了笑,隻是眼圈有點紅,“我爸我弟都愛哭,那就隻有我不哭了。”
黑眸盯了杜承兩秒,這次閻南修沒有丟紙巾給他,而是走過去,和他十指扣在一塊。
閻南修俯下臉,在夢中很是溫柔的親了親杜承眼睛,“以後想哭就哭。”
“因為我們在談戀愛。”
====正文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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