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他們不要試圖掌控自己,要不然,這原本真實的安撫活動,也可能變得不真實起來。
雌蟲越想越覺得心驚。
而被他稱為老師的副會長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聞言隻是淡淡回答了一句,
“是不是,接著往下看就知道了。”
他的語氣聽起來一絲緊張的感覺都沒有,隻是那雙緊緊握在一起的手,早就已經暴露了他的內心並不如表麵上那麼平靜。
一時之間,屏幕內外似乎都因為這再次虛幻起來的劇情而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
隻是不同的是,評論區中基本上還是在猜測接下來的劇情,而雄蟲保護協會則是在擔心裴喻舟設計這個劇情的真正用意。
所以,這劇情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為什麼塞繆爾要將鐐銬的另外一端鎖在自己的手腕上?
難道他就不怕尤納斯發狂嗎?
係統也在最後問了裴喻舟這個問題,而那個時候的銀發雄蟲,看著巨大屏幕上被一條鐐銬連接在一起的蟲,是這麼回答的,
“因為尤納斯根本就不會在塞繆爾麵前發狂啊。”
為什麼雌蟲們會在安撫活動的最後產生抵抗情緒和發狂跡象。
關於這個問題,裴喻舟雖然不可能親身去查證,但是根據他在星網上查看的吐槽帖子,大部分雌蟲對於安撫活動的最後,以及需要更進一步打開生.殖.腔的繁衍活動,其形容詞就是一個字“疼”。
體驗感彆說好了,不稱之為折磨已經是雌蟲們很有禮貌了。
但其實也很正常,畢竟前麵的準備活動都已經變.態到那種地步了,後續雄蟲們又怎麼會產生先幫助雌蟲完全放鬆下來的想法。
再加上雄蟲們本身也隻是當這是自己的一份工作,所以基本上就是直接上。
沒有前麵的放鬆環節,也沒有任何輔助工具,隻是因為信息素的催化而草草了事,雙方體驗感都不好,也難怪雌蟲會在這個時候還能產生抗拒行為。
裴喻舟在看到這些帖子的時候就感覺,在這個世界中的蟲族,在科技方麵似乎已經發現到了極致,但是在蟲與蟲,特彆是雄蟲與雌蟲之間的相處方式,似乎還停留在原始社會中。
就隻是為了安撫而安撫,為了繁衍而繁衍,再加上那一套暴.力的信息素分泌理論,直接就導致這個社會更加畸形和怪異了。
裴喻舟本身構思劇情的時候就特彆注重邏輯,再加上現在塞繆爾的熱度越來越高,特彆是還有雄蟲嘗試漫畫中的劇情方式,那他就不得不更加嚴謹起來了。
所以,今天的劇情不是嘩眾取眾自毀前程,更不是為了警告某些蟲,隻單單是裴喻舟根據自己對於蟲族現狀的思考而一點一點創造出來的畫麵。
況且,親密的接觸本身就不應該是摻雜著血.腥與暴.力的字眼,繁衍生息也不應該與抗拒排斥的情緒掛鉤。
於是,在萬眾矚目的期待之下,接下來的畫麵之中,塞繆爾伸手拉起銀白色的鏈子,就那麼緩緩的,一點一點地將軍雌從沙發上拉了起來。
直到,他的指尖觸碰到了鎖鏈的尾端。
隨後,他仰頭悶了一口酒,微微彎腰湊近軍雌。
鏡頭之中,雄蟲輕而易舉地就撬開了雌蟲的唇瓣。
周圍的紅色信息素似乎又進一步擠壓了空氣的存在感,而就是在這稀薄的氧氣之中,雄蟲一隻手抓著銀白色的鏈條,另外一隻手則是在鬆開酒杯的下一秒就附上了雌蟲的臉頰。
濕潤溫熱,光滑柔軟,混雜著濃烈的酒香,隨著塞繆爾的逐漸深入而充分融合在了一起。
就如同那教科書上充滿魔力的信息素一般,一點一點抽走了尤納斯的力氣和抵抗能力。
沒來得及吞咽的威士忌順著唇角滴落了下來,順著敞開的衣領向下,浸濕了雌蟲的衣領,然後又在雄蟲的輕撫之下染上他的指尖。
直到一吻結束,塞繆爾鬆開尤納斯緩緩起身,而後,就在所有觀眾的注視之下,將剛剛沾染上烈酒的食指與中指放進了嘴巴之中。
他的嘴唇上還殘留著一層淡淡的水光,但此時此刻,所有觀眾的視線根本就來不及放到塞繆爾的唇瓣上。
他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隻知道盯著被塞繆爾放進嘴巴中,被徹底浸濕的指尖上。
“放鬆尤納斯。”
畫麵之中,重新俯下身的雄蟲笑著開口,而那剛剛從他嘴巴中抽出來的指尖則是慢慢向下。
輾轉,揉捏。
柔軟的嘴唇與冰冷緊繃的皮膚無意識摩擦在一起,直到最後,扯掉最後兩顆扣子的雄蟲微微撩起襯衫下擺,綠眸微彎,薄唇輕啟,
“軟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