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林問。
“不夠。”
王高勇說。
“明天我要是到不了第一名，我賠你十萬。”
格林想了想說。
“你倒是很有信心，好啊，不過一天而已，我可以答應你，明天我接著來。我倒要看看你還能推脫到什麼時候。”
王高勇冷笑一聲，轉頭就走。
“你真的對自己有那麼大的信心？萬一你明天不能得到第一怎麼辦？你現在在第二名，可是很容易就會掉下去。下去了再想上就難了。”
發小發著急。
“到時候再說吧。”
格林笑了笑。
“你心裡想的不會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那簡直是毫無計劃。這種情況你要是還能上第一，我簡直能把自己吃了。”
發小發瞪大眼睛。
“那你還是早點準備好把自己吃了吧，這樣我看見你的準備就會覺得自己能贏。就算真的輸了，也不會覺得太難過。”
格林搖了搖頭。
“你怎麼不放在心上？再也不寫任何書，就等於你要退出作者這個行業。你能去哪？這可不是鬨著玩兒的。”
發小發露出震驚的表情。
“我知道不是鬨著玩兒的，不然我今天就可以履行承諾，何必一定要等到明天？你盼我點好吧。”
格林說。
“算了，不提這個，我請你吃抹茶冰淇淋。”
發小發搖頭。
“好。”
格林說。
出版第七天，格林成為了老生榜的第一名。
王高勇覺得格林肯定到不了第一名，所以在淩晨榜單刷新的時候，就瞪著兩隻冒光一樣的眼睛，興致勃勃守在格林旁邊。
淩晨一過，榜單刷新。
新的排名出現了。
王高勇的臉色巨變。
他重新刷新了一下榜單，發現榜單沒有變回去。
他一下子站了起來。
椅子在他身後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為了在榜單刷新的第一時間讓我履行承諾，你特地要求我在這種時候也睜著眼睛陪你等。現在你等到結果了。誰該履行承諾？”
格林問。
“我。”
王高勇啞著聲音說。
“那你要履行承諾嗎？”
格林問。
“我當然會履行承諾。”
王高勇冷笑著說。
“隨便你。”
格林說。
“對不起，我之前看錯你了，我居然以為你比不過我，我下次一定擦亮眼睛，看清楚之後再說話。”
王高勇對格林說。
之後他給格林轉了賬就走了。
“我請你喝奶茶，你要不要？”
格林問發小發。
“好啊，我要厚芋泥芋圓版椰奶茶。”
發小發想了想，點頭說。
王高勇一邊回家一邊歎氣。
“你這個樣子真的奇奇怪怪的，大晚上在路上歎什麼氣，嚇我一跳，還以為見鬼了呢。”
張高明在路上看見王高勇說。
“你突然說話才嚇唬人呢，我差點咬著舌頭。”
王高勇說。
“你究竟因為什麼事歎氣？”
張高明問。
“我之前是老生榜的第一，但是現在不是了。”
王高勇扯了扯嘴角。
他是想露出一個笑容，但他笑不出來。
“你還是彆笑了，這種表情像是剛剛看見自己的屍體。”
張高明打了個哆嗦。
“我確實。”
王高勇歎氣。
“不是老生榜第一又有什麼大不了？你以後再上去不就完了。”
張高明說。
“因為掉了名次，我給了現在的第一一筆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