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快,給我攔住他們!”
鮮卑大將驚呼不已。
一群又一群鮮卑士兵圍了過來,堵在了這片缺口之處,試圖將張遼給逼退回去。
“給我滾開!”
張遼一聲暴喝,鉤鐮刀挑起一個小了一號的拒馬,硬生生給拋了出去。
這一砸,直接讓圍堵在前麵的鮮卑士兵再次出現了一個缺口,周圍士兵還沒來得及補上這個缺口,張遼的鉤鐮刀就先殺了過來。
“噗噗噗……”
玄黃鉤鐮刀連連出擊,轉瞬功夫,就斬下了三名敵軍的頭顱。
“張將軍給咱殺出一條血路了,大家衝出去!”
三千重騎兵齊聲高呼著,一隊又一隊地,從這個缺口處都殺了出來。
兩名鮮卑大將焦急不已,隻能硬著頭皮親自帶兵衝了過來。
“漢將受死!”
兩名大將一左一右,對著張遼展開了圍殺。
張遼毫無懼色,97的武力,在這時候展現得淋漓儘致。
鮮卑大將越打越是沒了底氣,這漢將經過如此苦戰之後,其勇猛比起最初殺死那第一名大將之時,不減反增,這讓兩人有些膽寒起來。
三人打鬥了幾十回合,這期間,三千重騎兵已經跑出來了將近一半,這一千多騎兵如同龍歸大海,將之前受的氣,統統撒了出來,氣勢之盛,當真是神擋殺神。
這樣一群訓練有素,戰鬥意誌強烈的重騎兵,對上一群膽戰心驚,裝備落後的鮮卑士兵,哪裡是什麼戰鬥啊,分明變成了一邊倒的屠殺。
一陣又一陣的慘叫聲連連響起,一批又一批的鮮卑士兵倒在了血泊中,讓兩名鮮卑大將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漢人,不要欺人太甚!”
張遼瞥了他們一眼。
“哼,無恥之徒,入我漢土,殺我漢民,今反說我欺人太甚,我便是要欺你了,你又待如何?看刀。”
鉤鐮刀忽然轉變了角度,改劈為刺,那大將措不及防,直接被刺中的肋下。
“給我起來吧!”
張遼全身力量灌注於雙臂之上,直接將這蠻將給挑了起來,狠狠甩飛出去。
“你……你你……”
另一名大將此時鬥誌全無,虛晃了一道,撥馬便跑。
“哪裡跑!”
張遼在後麵緊追不舍。他的戰馬終究還是腳力更甚一籌,很快就追了上來。
鉤鐮刀寒光一閃,那鮮卑大將反手就要抵擋,然而卻見鉤鐮刀忽然一抖,隨後一道血光炸起,一條手臂高高飛起,而那鮮卑大將也痛呼一聲,摔下了馬。
“啊……啊,我的手啊……”
張遼用鉤鐮刀抵住他的脖子。
“快說,你們首領軻比能在何處!”
“我……我不知道啊……”
“還敢嘴硬!”
張遼稍稍用勁,鉤鐮刀劃破了他脖子上的皮膚。
“我真的……我真的不知道啊……當日從你們漢人的……幽州回來之後,首領就……就……就和我們分開了,他讓我們來到這裡繼續放牧休養,他自己說是有事要辦,就……就獨自領軍離開了……我真的是不知道啊,好漢饒命啊……”
張遼聞言,心中一驚。
“沒想到居然白跑了一趟,這軻比能竟然不在此處,可惡!”
張遼看著這個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求饒的蠻將,心中厭惡,鉤鐮刀一閃,就割下了他的頭顱。
在平城縣的城外,有一片軍營。
此刻營中傳來了一陣陣士兵操練的聲音。
“文遠怎麼回事,這已是第九天了,他怎麼還沒到?”
關羽看著眼前正在操練的一萬七千兵馬,唯獨缺了張遼那三千人,忍不住眉頭皺了起來。
錢寧寬慰道:“將軍不必憂心,張將軍武藝不凡,雖說有些年少氣盛,但這並州一路都是主公所轄地界,不會有事的。”
“我看未必。”
秦楚走了過來。
“這些許路途,便是正常行軍,今日怎麼也該趕到了,更何況這次既然是比賽,自然該是全速行軍,便是關將軍八千人馬的隊伍,也早早抵達了平城縣。文遠一向爭強好勝,絕對不會甘於落後,以我猜測,他怕是早就已經到了。”
“嗯?他若是早就到了,為何不見人影?”
關羽神情有些不悅起來。
秦楚說道:“末將就怕他是……”
關羽看了看欲言又止的他:“說,怕他如何?”
“末將怕他為了爭功,已經獨自領兵出擊草原了……”
“嗯?他敢違我將令?”
關羽這話是這麼說,可是看這臉色,對這個猜測也信了五分。
“來人,將軍需官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