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八章 青徐皆危(1 / 2)

劉備在後大喊:“三弟小心,不可魯莽!”

不過張飛一上了戰場,就已如同脫韁的野馬,如何還能聽得進去?

“哈哈,大哥放心,看小弟取了那姓曹的狗頭回來,保管讓大哥升官。”

張飛自己本就黑,又騎著一匹黑馬,單槍匹馬,就殺入了曹軍陣營之中。

他那丈八點鋼矛,簡直如同勾魂使者的勾魂鎖鏈,轉瞬之間,便已有數十名曹軍士兵,喪命在這長矛之下。

劉備看著張飛沒入敵軍之中,頓時急切起來。

“快,衝上去,三弟單騎深入,隻恐為敵所害。”

薑桓沒有猶豫,長槍往前一指,大軍快速前進,轉眼和曹軍的後軍廝殺到了一處。

城樓之上,陶謙等人大喜過望。

“玄德公果不負我,真仁義之士也,徐州有救了,徐州有救了。”

幾人之中,隻有陳氏父子二人,麵帶憂慮之色,他們可不相信,曹會對劉備的到來,毫無防備。

然而,他們在城樓上,看著張飛在曹軍之中,肆意突擊,曹軍幾名將領前往阻擋,無一例外,都死在了張飛矛下。

而曹兩萬後軍,也被劉備和薑桓領兵衝得七零八落。

曹趕忙下令,將夏侯淵的騎兵調至後方,攔截劉備。

夏侯淵對準衝在最前麵的張飛,抬手一箭出。

“三弟小心!”劉備驚呼起來。

“嗖……”

另一支利箭憑空出現,硬生生將夏侯淵的箭矢撞飛了出去。

“夏侯淵,你的對手是我!”

太史慈率領騎兵,突然殺出,橫在了夏侯淵的麵前。

夏侯淵眼前一亮:“是你?好得很,那夜晚,你我尚未分出勝負,今再來較量,看箭!”

夏侯淵與太史慈,纏鬥一處,兩人一時之間,難分伯仲,可他率領七千餘騎兵,畢竟多過太史慈的兩千騎,因此戰鬥很快便占據了上風。

然而,因為他這一走,城外那批被圍困起來的徐州兵,卻當即開始突圍。

糜竺喜道:“府君快看,曹軍首尾不能相顧,已是捉襟見肘,敗局已定。”

“正是,正是啊,玄德公三兄弟,真乃當今猛士,足堪與前將軍相提並論,有玄德公來此,徐州可得保矣。”

陶謙十分歡喜,神色也輕鬆了不少。

雙方廝殺半,直至太陽西斜之時,曹軍這才鳴金收兵,留下了城外一地的屍體。

陶謙趕忙下了城樓,一邊跑,一邊呼喊著:“快,快開城門,迎玄德公進城啊……”

夜晚時分,刺史府大擺宴席。

陶謙一改連愁容,此時滿麵紅光,連連敬酒。

“今非是玄德公到此,徐州定然危在旦夕,百姓難保,老夫代徐州百姓,謝過玄德公與三位將軍了。”

劉備回敬道:“府君客氣了。府君向來以仁德著稱,定不會加害曹之父。以在下愚見,那曹隻怕報仇是假,趁機奪取徐州是真,備安能坐視不理?”

陶謙滿臉欣慰:“好,好啊。有玄德公在此,老夫無憂矣。”

“嗨,你這老倌,忒得小氣,些許酒水,還要吝嗇,何不那大壇子來,痛飲一番?這小碗飲酒,實在不爽。”

張飛那如鋼針般的胡須上,沾滿了酒滴,足見已經喝了不少,卻仍然一副沒有滿足的表。

劉備當即把臉拉了下來:“翼德安敢放肆?”

薑桓笑道:“三弟,你若是喝醉了,明如何能與曹軍廝殺?還是少喝一些為好。”

張飛卻是不乾:“那不行。俺老張,便是喝得十分醉,才有十分力氣。今喝得愈是痛快,明廝殺愈是勇猛。”

“你……”劉備一臉氣憤,正要責備,卻被陶謙笑著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