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仇,該怎麼報仇?
說讓他們生不如死,可怎麼做才是讓生不如死?
生活在溫室裡的她,完全不知道。
“答應你的,我自然會做到。”曹謹言駕駛著車子,看著車窗外紅燦燦的落日餘暉,突然道:“你準備怎麼感謝我。”
“什麼?”沐清瑤露出疑惑之色。
曹謹言指著窗外的晚霞,一臉感慨的說道:“所謂聞朝道,夕死可矣!”
沐清瑤聽不懂這麼深奧的話,但她很快就理解了‘聞道’的意思,含羞帶怯,張開濕潤的紅唇。
這一刻,曹謹言覺得要買輛奔馳了。
……
一個小時後,曹謹言穿戴整齊,看著披頭散發的沐清瑤感歎一句:“道可道,非常道。”
擦乾淨嘴後,沐清瑤俏臉通紅道:“瑾言哥哥,你會不會對我負責?”
曹謹言表情嚴肅起來,一本正經的開著車道:“我隻拿你當我的合作夥伴,這是合作的一部分……”
“混蛋。”不等他說完,沐清瑤就抓起很有韻味的紫色砸了過去,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有對合作夥伴這樣的嗎?
“衣服不能亂扔,再這麼調皮的話,我可就要教訓你了。”曹謹言擺出長輩的架子,沉聲道:“你爺爺雖然去世了,但我會代替你爺爺照顧你的,來,叫聲爺爺聽聽。”
“去死吧,死變態!”曹謹言側過身,背靠車門俏臉羞紅的亂蹬了他幾腳。
哼!也不怕爺爺的棺材板壓不住,晚上去找你。
曹謹言不滿意了:“我還沒死呢!”
因為在路上耽擱了些時間,曹謹言天黑了才抵達四季酒店,然後打開酒店的智慧顯示屏,簡單操作一下,幾秒後就接通了與伯明翰那邊的視頻通話。
視頻畫麵中,除了蓬頭垢腦渾身上下全是血跡的沐封外,還有一個韻味十足的中年婦女以及一個十八九歲的奶油青年。
三個人被鐵鏈子鎖住,周圍是裝紅酒的酒桶,和唐斌說的一般無二,他們被關在了酒窖裡。
沐清瑤看到畫麵上血腥的一幕後,整個人都愣住了,雙手捂著嘴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隨後震驚的看向曹謹言。
“所你所願,我二哥的人把你大伯一家人招待的很好。”曹謹言站了起來,捏住沐清瑤的下巴,笑吟吟道:“現在你大伯一家人都是你的獵物,任你處置。